老何去往北京的第二天,明哥再次给我发过來一条短信,上面写道:“东西留下,你和君马上走。”
“哥,君会走的。”
我坐在窝棚里沉默许久,随即回道。
“我说的是你俩要一块走,弟弟,,。”
明哥足足在那边沉默了将近五分钟,随后回道。
“我知道了,哥。”
我心中泛起一阵暖流,随后嘴角微笑着回了一条
夜晚,九点左右。
江北周围的一个镇,有一间很小的酒吧,或者可以称作为农村迪厅,总之环境很破,屋内的主要娱乐设施,还是九十年代流行的地颤慢摇。
“刷。”
我带着胡科,低头走进了大厅。
“姓向的。”
门口一个中年扫了我一眼,随即问道。
“对。”
我点了点头。
“跟我來吧。”
中年扫了我和胡科一眼,随后点头说到。
五分钟以后,我和胡科穿过迪厅大堂,在中年的带领下,來到了后院胡同。
胡同内,停了一台车,车外面站着三个人,为首一人是董路。
“你们先谈,回头再聊。”
董路抽着烟,扫了我一眼,摆手说完后,随即迈步就走到了远处。
“看看货吧。”
中年简洁的冲我说了一句,随后掀开了骐达的后备箱。
“刷。”
我往里扫了一眼,胡科随即打开后备箱的长条形帆布包,里面装有已经拆卸的svd狙,七把手枪,一把微冲,两个手雷,还有数十盒子弹。
“哗啦。”
胡科拿了一把仿六四,熟练的检查了一下后,又拾起svd的枪体扫了两眼,最后皱眉说道:“这枪用过的次数有点多,炮有吗。”
“大哥,啥炮啊,榴弹炮啊,,最近这市里都乱成啥样了,如果沒有董路在中间过话,我连玩具枪都不卖你,你就别挑肥拣瘦的了,行吗。”
中年无语的回道。
“多少钱。”
我问道。
“董路给过了,货要行,你们就拿走。”
中年干脆的说道。
“哗啦。”
胡科无奈,只能双手拎起了帆布包。
“路,我先走了。”
中年跟董路打了个招呼。
“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