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姐姐,我记得乔二公子约过你了,我已经把你衣服的颜色偷偷告诉他了哦。”
假面舞会本就是男女都带假面,在不知对方是谁的情况下的狂欢。本是欧洲中世纪一种属于上流贵族的淫,乱游戏,但到了现在,已经大大简化了其中的色,情意味。只是一种变相的舞会而已。如果在舞会前期男女之间相互有约定,女方会提前把自己衣服的?和男色通知男方,便于被邀请。
当然,她的衣服是商祁延准备的,商祁延自然知道哪个是她。阮楚楚的这个举动,无疑是丢卒保帅,她用乔二公子,换取她能接近商祁延的机会!
女人们从更衣室鱼贯而出,来打庭院中时,同样带上假面的男人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商祁延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他同样带着银色面具,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即便是遮住脸,但他精致如同艺术品的下半张脸,以及整个人散发出的强大气质,都完美的表现出现,他就是商祁延!
他倒是不担心会有男人邀请纪小希,即便是他把她打扮成全场最焦点的女人。梵蒂冈之泪就是属于他的标志,他商祁延的女人,看哪个男人敢觊觎?
果然,一身银色长裙的女人走向休息区。坐了离他远远地角落。在看到她胸口的那颗宝石后,被她吸引过来的男人都自觉的避开,去邀请别的女人。
“您能邀请我跳舞吗?”一身淡紫色长裙的女孩站在商祁延身边。不用说,今夜敢如此大胆的只有阮楚楚了,男人没有答话,低垂眼帘继续对付手中的香槟,她尴尬的弓着身体,站在原地。
“小姐,我能邀请您共舞一曲么?”
一个身着银灰色西服的挺拔身影在纪小希面前缓缓躬身,一只修长的手伸到纪小希眼前。即便是带着面具,纪小希也能认出他那双滴溜溜乱转的大眼睛,是乐乐这个小鬼头。
“好。”带着银色手套的纤细胳膊搭上男人的掌心,旋即就被紧紧握住,拉离座位。即便这里是最偏僻的角落,但朝这里观望的眼睛却不知道有多少,很快,两人走下舞池,就引起了场内的骚动。
“乐乐?”
“希希。”
宫廷舞步,两人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用只有对方能听到的声音说出这两个极端弱智的名字。
面具仅仅能露出半张脸,但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一个久违的傻笑,真的是你!
被乐乐抱在怀里时,纪小希才猛然感觉,她心中的这个大男孩其实也是个成熟男人了。
被一条精瘦却有力的臂膀箍住腰身,手即便是带着手套,也能感觉到握着自己的那只大手上传来的热度。每一次的旋转,随着男人的动作,她一次次被他拉入怀抱,被他的男性气息包围。
他其实并不算是个孩子了。
乐乐舞姿优美,修长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跳舞而生,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美感和韵律,自然成为人群中的焦点。
纪小希的舞技相当撇脚,但在乐乐的怀抱中,他随着他动作而动,仿佛她也成了优秀的舞者,两人配合默契。
一道冷冷的目光紧紧追随她的脊背,商祁延用力捏着手中的玻璃杯,直到指结发白。
“啪!玻璃杯被用力丢在桌子上,应声而碎。”
坐在旁边的阮天骄一阵心疼。为了招待商祁延,这些家具摆设,都是他花血本准备的,即便是简简单单的高脚杯,也都是经过艺术大师专门设计,手工制作,每一只都是几百美元的价格。尤其是商祁延手中这只,此刻被他这么用力一掷,一道细长的裂纹立刻贯穿了杯子。
“商少爷,要不要我去致辞?”
很明显,他看出了商祁延怒火的原因。主人致词,舞会就要停止。
“不用。”
他阻止了阮天骄,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少胆子,当着他的面,和那个男人勾搭多久!
“那个男人是谁。”
询问的口气,好像身旁的商尹就一定应该知道面具后究竟是谁一般,果然,商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总裁,是乔家的二公子,乔悦。”
又是他,上午就是他和纪小希搭讪。商祁延皱起眉头,端起桌上的酒杯,猛然发现已经被自己摔碎了。阮天骄连忙一个颜色,佣人马上递上了和那只碎掉的就被一模一样的杯子。楚天骄擦擦汗,幸亏多准备了几只,否则要惹商少爷不高兴了。
舞池中的两人用只有对方能听到的声音聊天,叙述分开后的经过。
纪小希已经知道,自从她被商祁延抓住后,他跳出围墙,继续在京都躲了几天,实在饿得不行,就回家了,也幸亏家里那个讨厌的女人离开,否则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把你吓成这样儿?”
“和希希比差远了,可丑啦。”
“就胡说吧,你父母给你选定的未婚妻,怎么可能是个丑女。”
“希希,你最近的过得怎么样,你那次逃出来是不是因为要逃避商祁延?”
纪小希扶着他的手旋转一周,随后有回到他怀里:“恩,是他。”她语气中一阵浓郁的苦涩。一直没有个正形的乐乐突然口气认真:“你要是真的想离开,我可以帮你。”
虽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乔家二公子究竟背景有多不简单,但从这里所有人的表现来看,商祁延恐怕不仅仅是商杰财团的总裁这么简单。
她自然不知道,商家的影响,甚至对这个世界长达二百多年,许多改变历史的事件,都有商家在暗中的推波助澜。
乐乐简单思索了一阵,认真的说道:“如果要是你求我,我可以考虑试一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