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觉得这解救汤不要也罢。
池年抱着他,绕到他的跟前,唇齿肆意在他胸膛口上游离,舔舐
学着他刚刚的模样,去含咬他。
“”
黎枫粗喘了口气,把手中的解救汤搁到了右手边不远处的吧台上。
之后,一把抱起她,置于前方的吧台。
长指攫住她粉色的下颌,微抬眸看她,“这回可是你先挑衅我的”
“唔唔唔”
她的红唇再一次被封住。
两人身上的束缚迅速被黎枫褪去,有力的猿臂抱过她,几番试探之后,深深地占有了她。
两人*,在房间里折腾了一下午。
最后,也不知池年是累的,还是被酒精晕染的,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就抱着被子,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待她再醒来,居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是被闹钟闹醒来的。
迷迷糊糊伸出手去关闹钟。
却不知怎的,动一动都觉得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又好似全身骨头散架被重组过的感觉。
“唔”
她发出不适的哼吟声。
好累啊!
伸出手,把闹钟关了。
却猛地发现自己居然
衣不蔽体?
什么情况??
她吓得往被子里一缩,才发现身旁居然还躺着个男人!
躺着个光遛遛的男人!
不过好在,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黎枫。
所以,昨儿晚上他们俩
池年瞥见黎枫露在被子外的肩膀和颈项间全是一片又一片的红色草莓,看起来还挺触目惊心的。
只是这些草莓总不会是她的杰作吧?
想到此,池年不由红了脸去,小手抓着被子握得更紧了些。
她努力的想要去回想昨儿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然而,除了她喝酒喝趴在餐桌上以外,其他一切事情她居然都网得一干二净了?
她敲了敲自己混沌的脑袋,“池年啊池年,你猪脑子啊!这么重要的时刻,居然全都给忘了?”
“别敲了,你那脑袋再敲可真就成木鱼脑袋了。”
“”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男人忽而睁开了眼来。
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