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左右端详自己的合法收据呢,一张黑色的晶石卡片就按到了她的手边,刚才摧毁一扇彩绘窗户的青年风轻云淡地对接待员道:
“费用全算我头上。”
接待员小姐双手颤抖地接过卡片,问了一些基本信息,但每个问题还没说完就被青年的回答所打断,完全被对方气势压倒,最后也只能目视着他跳下破损的玻璃窗户,扬长而去。
金斯德夫人还没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
“警卫呢?你们永临的警卫都干什么吃的?
“这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伤人事件!”
温蒂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
“你这么担心那个绿毛,他难道是你小白脸?”
金斯德夫人再次瞪向了温蒂,但恶毒的话还没说出口,楼梯口就又“蹬蹬蹬”地跑上来一群人,为首的赫然是制服统一的永临警卫,明显是发现骚动后赶来的。但温蒂在他们中竟然还看见了李诗棠与何璐,她们连试穿的衣服都没换掉,就跑上来了:
“温蒂!”
一见到熟悉的黑发姑娘,李诗棠就先喊了一嗓子,提着裙摆冲过来了。何璐因为穿的是短裙,所以动作看起来要轻便一点,但两个女孩看起来都急冲冲的,像出了什么大事。
“我们在二楼听到了好大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扔出去了,”李诗棠抢先说明了来意,“你还好吗?没受伤吧?”
“你看我像受伤的样子吗?”温蒂语气轻松地摇了摇头,“至于刚才的动静……这个可得细说一下了。”
什么事得细说?李诗棠满肚子都是问号,旋即便听到耳边传来个尖利的女声:
“是她!就是她抢了我的烟枪!”
温蒂对着声源毫不客气地“啧”了一声,李诗棠扭过头去,眼睛一亮:
“安妮夫人!
“您怎么在这儿?”
此言一出,正为警卫指认犯人的金斯德夫人和手里握着两截断烟杆的温蒂脸上都出现了错愕。
“这女人你认识?”温蒂确认般问道。
“是啊,”李诗棠点点头,“她是我老师的姐姐,上个月刚结婚。不过……”她又转向金斯德夫人:
“您的丈夫在哪里?怎么没有看见他?”
没等金斯德夫人开口,李诗棠又继续道:“啊,如果丈夫不在的话,您一定是跟几位要好的夫人一起来的吧?能同时招待你们几位贵客,真是我们永临的荣幸!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试一下永临新推出的为夫人们准备的美容服务呢?”
“……”安妮·金斯德用折扇轻扑脸颊,只有在这时她看上去才像位优雅的贵妇人,尽管她的笑容还是透着点尴尬:“谢谢你的好意,李小姐,不过我现在正忙着处理一些事情。”
“是这样的,我和……你的这位朋友在商品的归属上发生了一点小纠纷。”
“哦,确实。”温蒂在众人投过来的视线中坦然道,“不过现在纠纷已经解决了,我相信你也会接受这个结果的。”
“解决?”金斯德夫人——或许也可以叫做“安妮·金斯德”——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八度,可接下来,她那习惯发出高昂嗓音的嗓子就哑了声:原因很简单,因为温蒂已经把她那张盖了公章、合法合理的收据亮在了她的眼前。
温蒂笑了,咧开两排大白牙:“这不就解决了吗?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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