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不懂是他的事,我做不做是我的事。”
乔南笙眼底莫名涌动一丝忧郁。
在所有人眼中,秦瑶都可能是那个嚣张跋扈,又令人吃恨的女人。
唯独在他眼中,她是善良的。
“好,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人家说他舔狗,乔南笙不在意,一生短短几十年,有些人连四十岁都活不到,如果让他带着遗憾离开,那他更愿意让自己过得随心所欲一点,爱自己爱的人。
江岸不知是何时离场的。
他们起身走时,人已经不在现场了。
乔南笙将秦瑶送上车,他在门口边站了会,想得到江岸大抵会来。
也就几分钟的事。
他冲上前,抡起拳就欲要砸向乔南笙。
乔南笙眼疾身更快,闪身躲过去,江岸扑了个空,还好脚下是稳的没摔下台阶。
“你们想干什么?”
江岸怒气冲冲,跟几年前的他那副性子一模一样。
相比起他,乔南笙淡定得像是没事人。
他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他有任何的冲突,挑起眼皮,声线清淡:“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那又能怎样?现在东西在我们手里,你要是想买,开双倍价咯。”
江岸满脸通红:“这样有意思吗?”
乔南笙后退了两步,冷笑的看着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那种眼神里的冷漠,藏都藏不住。
“那什么是有意思呢?”
“那幅画对我很重要。”
他是买给芩书闲的。
到底是多年兄弟,乔南笙也还是能懂他,他笑了笑,口吻讽刺:“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买给那个女人的吧?”
江岸站在原地没动,他朝外边的车瞟一眼:“我错了?你不也是一样。”
“对。”乔南笙:“大家都一样,都靠自己的本事保护爱着自己爱的女人,你连这个道理都明白,更应该理解才对。”
“那她现在肯定很痛快吧,把我踩在脚下。”
乔南笙满心失望。
车门打开,秦瑶从车里走下来,径直的朝着江岸的位置走。
她扬起巴掌,“啪”地甩在他左侧脸上:“江岸,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到现在心里都不痛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