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得两片眼皮都在打架。
江岸却要抱着她去吃东西,一直不停的磨她:“就一会,好不好?”
也实在是饿了。
芩书闲勉强的翻身起来,人还没彻底醒,她坐在床沿边,脸上的困意肉眼可见,江岸抱着她腰肢,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久久萦绕在心头,他亲亲她脖颈。
在皮肤上吸吮出一颗乌红色的草莓。
对自己的战果,他很是心满意足:“你是我的。”
“幼稚。”
江岸黏她身上:“随你怎么说,我无所谓,反正你就是我江岸一个人的。”
“是是是。”
他低声,暧昧的道:“要不要我抱着你换衣服?”
“不用。”
这话一出,芩书闲觉得瞌睡都清醒了大半多,她双脚踮地,准备要下床,刚挺直腰板的一刹那间,腰间的酸疼直戳她肉,一下子重新跌坐了回去,她后知后觉。
刚才江岸那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她这般,他嘴边的笑意加深:“我刚才都提醒过你了,是你自己不听我的。”
“我……”
“好了,我抱你。”
江岸把她打横抱起,走到那间老旧的衣橱面前,他扬扬下巴:“开门自己取。”
芩书闲在这边生活过得简朴,平时都是素面朝天的,很少化妆打扮,胜在她颜值超高,不施粉黛也能比过一大群浓妆艳抹的女人。
衣橱里就简简单单的几件外套。
看得江岸心头又是狠狠酸涩一把,他看着她翻了一圈,最后取了件还算不错的外套。
“就这件?”
“嗯。”
他没作声说别的,也没给她任何的意见。
把人抱回去,帮她把衣服穿好,芩书闲还嫌他碍事的搭了下袖子:“我自己可以,没那么废。”
整个期间,江岸都是冷着张脸,显然跟先前那个兴致高涨的他判若两人。
“你怎么了?心情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岸挤挤嘴角:“没有,就是觉得这屋里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