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姨情绪崩溃,嘶喊道:“这个骗子人渣,头两年还有消息,慢慢的就音讯皆无了,换了住址换了电话,就连MSN都换了,我根本找不到他!”
“有时候我会想他是不是死了,如果他死了为什么不肯托梦给我呢,他不会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他,他不会不明白我有多想念他!”
我听得也心里发酸,拍着欣姨的肩膀安慰道:“也许这人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呢,美国好乱的,人人都有枪,还净是恐怖袭击啥的。”
欣姨霍然抬起头,流着泪的表情让我一阵阵心疼,她哭道:“如果他真的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宁愿等他一辈子也不改嫁,可是你知道吗,今天上午,这个人渣带了个白人老婆找到我们杂志社,直接拍在我桌子上一封律师函,要求跟我取消事实已经不存在的婚姻,还要把琳琳的抚养权拿走,带她去美国生活!”
我长大了嘴巴瞪着她,呐呐道:“这B没死啊?”
欣姨点头,抽泣道:“他对我的伤害我咬牙受了,可是琳琳从那么大点被我带大,就跟我自己的孩子一模一样,这都快上高中了,他突然回来说要带走,这一走就是天高水远的,基本上这辈子我都见不到琳琳了,我这心里难受的像是刀子在刮一样,我真的不舍得琳琳呀……”
说完,欣姨彻底崩溃了,借着残余的酒劲一屁古坐在地上痛哭失声。
我心里恍然,之前还奇怪到底是什么事能把欣姨这样的女人,B的买醉消愁,原来是负心汉回来抢孩子了。
我这澡也没法洗了,看到欣姨哭的要死要活,心里也难受,一急之下就从盆里站了起来,结果又犯了毛手毛脚的错误,起的急了,又带出不少水,不光弄诗了地板,连欣姨的纯棉睡库都给浸诗了。
不过欣姨暂时没有反应,她正陷在伤心里哭的无法自拔。
我就穿了个平角内衣,浑身水哒哒的蹲在欣姨跟前,张口结舌的不知道如何安慰,憋了半天说了句:“别哭了,不给他抚养权,甚至不让琳琳见他不就行了?”
欣姨摇头呜咽道:“他要起诉我的,毕竟我跟琳琳没有血缘,他才是第一位的监护人!”
我怒道:“这还没天理了,法院就这么不近人情吗?”
欣姨绝望的摇了摇头,道:“很难,除非他破产了,或者犯罪了,可是这怎么可能,他新娶的老婆是佛州一个大农场主的唯一继承人,资产几千万美金……我拿什么跟人家挣抚养权!”
我咬牙骂道:“这么丧尽天良的杂碎不配当父亲,琳琳被他带走才是真的毁了,实在不行我带兄弟们砍他一顿,把他吓回美国去!”
欣姨急道:“不可以,我不许你再为我做犯法的事,今天打架就那么危险,我都后怕死了,呜呜……”
我伸手拉她,劝道:“事在人为,总会有办法的,你先别哭了行不。”
欣姨情绪激动的用力推我,叫道:“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就要失去小琳琳了,我也不想活……”
我这边脚下诗漉漉的也没站稳,再说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力的推我,直接仰面朝天的摔在地板上。
咚,后脑磕的我阵阵发昏。
欣姨又哭着说了两句,一抬头发现我人没了,这才知道我摔倒了,急忙起身来扶。
她抓着我的手边向上拖边道歉:“摔疼了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心中恼火,扯着她的胳膊用力向下一拽。
欣姨惊呼中就朝我身上扑倒。
车欠玉温相,两团硕大丰美的高耸一下贴挤在我的匈膛上。
她双手撑着地板就想往起爬,我手臂一紧就把她的细月要给揽住了,冷哼道:“砸了人就想跑,谈谈怎么赔偿吧?”
欣姨本来哭的犹如梨花带雨,现在被我一抱,感觉到我鼎在她小腹上的东西,顿时两腮漫起一片红霞。
这种雨后梨花又遇彩虹的女乔羞之态美的人心神撼动,我脖子一抬,一口稳向她的红唇。
欣姨闭着眼睛惊呼,不要,你别乱来。
我不吭声,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行动自如的右手直接就拨开了她睡衣襟。
欣姨紧紧闭着嘴唇,眼里全是犹豫不决的挣扎,身子绷的紧紧的。
我心里一喜,果然如我所料的那样,欣姨在家里是习惯不穿内衣的,纯棉睡衣里,是光秃秃内肉呼呼的两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