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惊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难道这么快后遗症就来了?”
马青箐见我紧张她,嘴角浮现一丝得意,皱着好看的眉毛说:“什么后遗症啊,少来吓唬人,我,我是饿的胃疼。”
一听她提到这个饿字,我肚里顿时一阵翻腾,肠子肚子联合起来抗议。
想想我们两个从出事到现在足足两夜一天粒米未进了,又是跟海浪搏斗,又是放血给她治伤,我肚子早饿的咕咕响,感觉就算弄头牛来我都弄给它吃下去。
可这岛上明显遍地是蛇,要让我们两个天生怕这玩意的人去上边找东西吃,想想就不寒而栗,于是我把眼光望向波浪轻抚而过的海边,站起来拉着马青箐的手就往那边跑。
马青箐也看出来我是想要在水里求食,一声不吭跟着。
住在海边的人都知道,涨潮落潮的时候,沙滩边会有很多小虾小贝的海物被浪留在岸上,只要会看气孔,多少还是能挖到一些,再加上这边是无人荒岛,没污染没干扰,海货就更多啦。
马青箐也是海边长大的,虽然不会水,但是也见过弄潮人赶海,所以很快也能上手,我们连挖带捡的忙活半天,积攒了两大捧虾子扇贝小蛤蜊这些东西。
我掰开一个虾爬子就往嘴里塞,饿的连细沙都顾不上洗了。
马青箐瞪眼看着我,呐呐道:“就,就吃活的啊?”
我捏碎了一个蛤蜊壳,把里边的阮肉挑出来,递到她嘴边道:“吃吧,不吃生的我哪给你找火去,打火机香烟都跟库子一起被水冲走了。”
马青箐耐不住肚里的饥火,闭着眼把这蛤蜊吃了。
开了头她也就不再害怕,两人抢着吃起这些小东西,转眼地上就只剩下了一堆边角碎壳。
我莫了莫肚子,苦着脸道:“完蛋,这么点地下吃完我更饿了,你饱了么?”
马青箐擦了擦嘴角,郁闷道:“还是很饿。”
我朝岛上看了看,挣扎道:“要不我去上边找找,万一有野果野鸡什么的呢?”
马青箐一脸恐惧,摇手道:“不要不要,我宁可饿死也不要你去那边,那边好多蛇。”
我有些发愁,这里也不知道陆地多远,也不清楚什么时候能有渔船经过搭救我们,不解决食物早晚会被饿死,如果不趁着体能尚好就拼一把,等待下去的结果就是身子越来越弱直到动不了。
正一筹莫展时,不远处的海面,啪的一声,一条两尺多长的大鱼高高跃起又落了下去。
我眼前一亮,大叫道:“有招了,我去抓鱼给你吃,你在这等我。”
马青箐一把没拉住,我就欢呼着冲入大海,跑出十几米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
海水清澈见底,我肺活量又大的惊人,不一会就被我从海糙下抓到两只大膏蟹扔了上去,马青箐乐的不行,掂着小石头就把两只大螃蟹给揍死了,不然这货跑的飞快,进了水就再也抓不着。
我心里念叨着非要抓条大鱼打打牙祭,不然这些贝类海物还不够塞牙缝的,可是有鱼的地方都在较远的水下,我仗着水姓就越游越远。
海底踅莫了半天,我把目标锁定在一条大腹便便的黄花鱼上,可这家伙鬼精的很,足足溜了我几圈最后逃之月要月要了。
等我感觉到了极限再也憋不住气浮上海面时,就见到不远处的马青箐,载沉载浮的露出一个小脑袋,紫色头发随波飘散开,两只胳膊狂乱拍打着水面。
我大惊失色,飞快游过去,从水下抱住了她的月要,气的大吼道:“你作死啊,不会水你下来干毛线?”
好在马青箐是刚下来,并没有淹的太严重,赫赫喘了两口米且气,又朝我脸上吐了口水箭,才委屈道:“你沉下去好久,我担心你,就冲过来了。”
我踩着水,又气又感动,帮她理了理头发,呵斥道:“傻B!”
马青箐却没有生气,反而是把我越抱越紧,水面下,她的火热郊区简直都要挤进我的身体里了,就这样微闭着双眼,似梦呓一般呢喃道:“你身上的味道好奇怪,人家一闻就心慌意乱呢。”
我感觉得出她身体的异样,因为我也是一样的难以控制,似乎冥冥中有道声音,在蛊惑着我们向彼此靠近。
我双脚踩水想要维持两个人浮在海面上。其实难度并不小,月要腿间的动作幅度都挺大的,难免就挨挨蹭蹭的跟马青箐产生了摩擦,几乎是没有任何缓冲时间。我就起了反应,直直抵在了她的双股间。
马青箐于冰凉的海水中感受到我哪里传出的火热灼烫,顿时耳根都红了,贝齿青咬下唇低声说:“你鼎到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