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大咧咧的光着身子仰面躺在那,欣姨不满的哼了声,拿起毛毯给我盖了。
我又困又乏,几乎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再次睁眼已经是下午了。
想起昨晚种种,我心里也挺茫然的,毕竟她曾是我母亲的朋友,年纪又差了太多,搞的时候是爽了,可是以后要如何相处,我心里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拿起床边早已洗净烘干的衣服穿了,我轻轻开门走了出去。
本来以为欣姨可能去上班了,谁知她就坐在沙发里喝酒呢。
我尴尬的走过去,心里还在转悠着怎么跟她打招呼呢,欣姨抬眼瞟见我了,哀婉的笑了:“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呢?”
我瞪着眼睛想了会,点了点头。
她狠狠抽了口荚在指间的女士香烟,叹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每次我都警告自己不可以,一定要离你远没想到,最终还是走了这一步,或许,这就是命吧!”
我低声替她申辩:“其实这不能怪你,责任全在我身上,是我jing虫上脑冲动了。”
欣姨自嘲一般笑笑,道:“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我有没有对你胡思乱想过我心里最清楚了,要说这事我错的更多,毕竟我是成年人啊,自制力也比你强!”
我一时也无话可说,走到沙发旁坐下,皱眉看着茶几上的酒瓶:“你怎么又喝酒?”
欣姨眼圈一红,低声道:“我为琳琳父亲守了十年活寡,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回来抢孩子,一时冲动又跟你这样一个晚辈做了那种事,你说我不喝酒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越说声音越大,激动的变成了嘶喊,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下来。
看的我心中不忍,挪了下位置,搂住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保证渣男抢不走琳琳,至于咱们俩的事先扔一边去,有什么呀,不就是你比我大一些,早来几年大姨妈么,我们又不是亲属,这也不算乱那个伦!”
欣姨似乎找到了依靠,伏在我的肩头尽情的宣卸了一会,才红着眼圈瞪向我:“你说的是真的吗?真能把琳琳留在我身边?”
我当即就拍了匈脯,豪气干云道:“必须啊,我说话算话,如果办不到你再也别理我!”
又保证了一番,才算安抚好她,我起身道:“我得回学校了,昨晚直接就来你这了,也不知道庄硕天他们咋样,有没有被人逮到。”
欣姨点点头,示意我走吧。
走到门口她又把我喊住,跑到衣帽架旁拽出了钱荚子,抽出一张,建行的卡,递给我道:“这里有两万块钱,密码是……”
我摇头不接,冷哼道:“你什么意思啊,包养我还是算嫖资了?”
欣姨脸一红,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是看你叔叔进了监狱,你婶婶又不管你,你一个人在外边要吃要住的还要交学费,我不管你谁管你啊?”
我心中一暖,挥手道:“放心,我自己能养活自己,等我真的扛不下去再找你吧!”
到了大街上我才把手机开机,画面跳转的一瞬间就咏进来n条短信和未接电话。
基本都是娄寒庄硕天还有娄一菲打来的。
他们见我关机就发短信,让我看到马上回电话,因为他们也在担心我的安全。
我先给庄硕天回了电话,电话一通这小子就炸了,叫道:“我愺尼大爷啊,你领着那大美女跑那去了,怎么电话还关机了,害我们一夜没睡等你的消息!”
我嘿嘿一笑,半真半假道:“当然是做,爱做的事呗,不方便接电话啊!”
庄硕天嗤之以鼻,嘲讽道:“你可拉到吧,那女人虽然漂亮的不像话,可是比你大多了,你怎么认识的?”
我不愿再扯这个问题,就问他:“你在哪呢,其他人都好吧?”
庄硕天笑嘻嘻答道:“咱们人全撤回来了,回家的回寝室的,都睡去了,哈哈。韩龙鸿那SB可倒霉了,妹子被你拍晕了不说,还他妈都让警察弄去了,要不是他提了老职业学院大哥“红狼”的名号。估计这些脑残非主流都得治安拘留。”
我心里一松,说:“兄弟们都没事就好,吗的,那两个白领人渣实在便宜他们了。有机会咱再打他们一次!”
挂了庄硕天电话,我又给娄寒回了一个,这货也没去上学,在家里睡着呢,骂骂咧咧的怪我吵醒他,说了没两句就挂了我电话。
我又打给娄一菲,拨号的时候就有点打怵,果然,电话通了就被她疾风骤雨好顿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