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双手装作支撑不住的样子喊道:“快来活捉我吧,我他妈要被淹死了,赶紧把我抓到船上去啊。”
操纵快艇的警员冷哼一声,调整了下方向,就慢慢朝我驶来。
风平浪静的大海里也是无风三尺浪,我轻松至极的双脚踩水,做出随时都会被海浪吞噬的凄惨状。
终于,快艇靠到了跟前,一把带着长长钩齿,如同农村人使用的耙子一样的东西探下来勾在我的肩膀上。
我瓷牙咧嘴叫疼,其实这个救助工具是钝头的,并不会对人体造成多大伤害。
带队警司冷笑道:“糙泥马这就喊疼,一会我会让你知道啥叫真正的疼痛!”
我暗暗咬牙,竟敢骂我父母,糙泥马的一会就先整死你。
随后我就被扯到艇边,我假装没了气力。要靠澳门条子的拖拽才能爬到快艇上去。
警司一挥手,旁边两个年经刑警顿时一人抓着我的头发,一人薅着我的肩膀,齐齐用力向扯我。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之前虚弱无力的样子一扫而空,就趁他们用力拖拽我的时候,反手就从月要后拨出早就开了保险的手枪。
二话不说我直接瞄准了那位警司的眉心部位,在他的一脸惊恐表情还未完全成型时就勾动了扳机。
砰!
一声清脆的枪声过后。一朵凄艳绝伦的血梅花就从那位带队警司的额头处绽放开来。
他连句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我近距离出其不意之下爆头身亡。
而正弯月要弓背用力向船上猛薅我的两位警员齐齐一呆,随即大叫着松开手去拔自己的枪。
我哪肯错过这么好的机会,直接左手扒住艇沿,右手调转枪口,朝着二人匈腹间一顿狂身寸。
砰砰砰……
一连五声枪响,两个SB条子捂着匈口就躺了下去。
操纵快艇的家伙啥眼了,他搞不明白我到底从哪里弄到的手枪,还这么快的转眼就把他的同伴都撂倒了。
这货反应倒也神速,扔下方向盘就拨出自己的家伙,朝我连连点身寸。
我单手发力,身子一跃而起,就势滚到快艇身避开他的子弹。
下一秒我的枪声也响了,由于之前根本就没玩过身寸击,我全凭自己的神经反应速度和判断力,也就不敢追求一击毙命的爆头,打中这个条子的两枪也都是在匈腹部。
武兰尖叫着不敢正眼看,庄硕天也紧张的双腿直哆嗦,想捂耳朵又做不到。
我看着最后一名澳门警察也中枪软倒,才大刺刺站起身,走到近前,一脚踢飞他掉在船上的手枪,嘿然道:“说了别追老子,你们非不信,这回都他妈完犊子了吧?”
最后一个警察还没死透,嘴巴里啾啾咏着血沫子,发出很微弱的声音,哀求道:“救我,别杀我。”
我摇摇头,把散着青烟滚烫灼热的枪口抵在他的额头上,叹道:“还是给你个痛快比较实际些。”
他惊恐的睁圆眼睛,急促叫道:“别……”
砰!
最后一颗子弹出膛,带走了这位很眷恋尘世的警员,我也有些感慨,觉得今天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点。
庄硕天等了半天也没见我动,忍不住叫嚷道:“老大你要女干尸吗,就算你饥渴成这样要搞尸体,可也别对男尸下手啊,啥愣愣盯着他干嘛,快点钥匙把我们解开啊,胳膊都要被勒断了,这几个孙子下手太狠了啊!”
我啊了一声,赶紧走到另外三人的尸体旁番羽弄,很容易就找了手铐钥匙,分别把两人给解开了。
武兰揉着手腕提醒道:“天亮了,而且这边离香港太近了,刚才又是爆炸又是枪声的,肯定会引起别人关注,你们速度把这几个扔掉,咱们要抓紧上岸找地方先藏起来。”
她说的句句在理,我跟庄硕天自然照办,一人头一人脚,喊个口号就把人往海里一丢。
很快清理完,这艘不大的快艇上就只剩下我们三个被追缉的逃犯和满舱的血迹了。
庄硕天主动跑到驾驶位,拧动钥匙打着了火,问了问我们的意思,随意选了个方向就朝被一片浓雾晨露掩盖下的港岛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