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
柔则坐在椅子上,见一个宫女竟敢当众指责自己,顿时气的不轻。
眼神不善的看着她,转头瞧见宜修得意的神情,更是无比愤怒。
这皇后毕竟是皇后,贵妃再得宠也越不过皇后的位分去。
所以贞嫔十分有眼力见的闭了嘴,倒是一旁的祺贵人,对上柔则的眼神,只能硬着头皮反驳道。
“强词夺理的是你崔槿汐吧。”
“贵妃娘娘面前,岂容你一个宫女放肆。”
“明明是你秽乱宫闱!”
崔槿汐见有人出来找骂,也是一脸不慌,背靠皇后这棵大树,又刚死里逃生回来。
这会儿子,她是谁也不放在眼里。
“祺贵人言重了,奴婢怎敢对贵妃娘娘不敬。”
“可小主也别忘了,这是景仁宫,奴婢的主子是皇后娘娘。”
“奴婢与苏培盛是交好,可那又如何。”
“小主纵然心里不喜欢,恕奴婢出慎刑司的是皇上。”
“所以秽乱宫闱四个字,奴婢万万担当不起。”
宜修坐在上首,听着崔槿汐下场帮着自己大杀四方,心里很是畅快。
是啊,自己多久没在人前树立威信,这些人怕是都快忘了,她才是这六宫之主。
柔则见祺贵人被崔槿汐一个宫女说的哑口无言,心里怒不可遏。
不停朝着贞嫔使眼色,奈何贞嫔低着头,全当看不见。
只好看向祺贵人,让她加把劲儿,可不能丢了自己的脸面。
崔槿汐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朝前走了几步,来到祺贵人面前。
“若是小主硬说奴婢是秽乱宫闱,那岂不是暗指皇上徇私,特意包庇了奴婢,故意纵容宫中大乱?”
这么大一顶罪名扣下来,祺贵人哪里还敢再多言,当即偃旗息鼓。
瞧着柔则手底下,两员大将都被崔槿汐一人压制住,宜修嘴角微勾。
她坐在上首,转头看向其她嫔妃问道。
“那么你们的心思又是如何?”
“也和祺贵人一般吗?”
宜修没有直接挑衅柔则,反倒是拿她手底下的人开刀,这让柔则心里憋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