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二川,排八阵,六出七擒,五丈原前,点四十九盏明灯,一心只为酬三顾。”
楚珩嘴角轻轻扬起了一丝邪笑,淡然地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定西蜀,伏南蛮,东和北拒,中军账内,卜金木五行爻卦,水里偏能用火攻。”
大殿之中,掌声再次四起,众人惊赞之声不绝于耳,姜晴也震惊地看向那个隐隐散发着上位者气息的身影。
随着楚珩与神农可汗博弈的升级,与达达可汗棋局上的对弈也进行到了白热化。
神农可汗有些急急的说道:“什么鱼不能死?”
楚珩又落下一枚棋子,气定神闲的看着棋盘道:“生鱼,死了也叫生鱼。”
“我这里最后还有个绝对,如果你能在半个时辰内对上来的话,我就对你心服口服!”
“请神农可汗赐教。”
“上联是:十口心思,思国思家思社稷,这是首拆字格,十字加口字加心字这是一个思字,难是难了点儿,三皇子可以慢慢想。”神农可汗有些得意的说道。
楚珩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笑意连连,道:“不必了,我的下联是:八目加賀,賀年賀月賀升平。”
话落,桌上的珍珑棋局也随之而破,楚珩一副轻松的模样,反观两位可汗则是冷汗连连,羞愧不已。
达达可汗和神农可汗连忙对楚珩恭敬地行礼道:“三皇子堪称少年英才,吾等今日受教了。”
楚珩回礼道:“是两位可汗谦让了,晚辈只是碰巧险胜而已。”然后向昭帝行了一礼,回到原位。
“陛下威武,大楚国真乃卧虎藏龙之地,臣等方才自不量力让楚皇陛下见笑了。”
“哈哈哈,两位可汗客气了,快快请起,你们是我大楚的兄弟,兄弟之间只谈娱乐,不讲输赢。”
“是是是。。。。。。”达达可汗与神农可汗小心回道。
“三皇子可真厉害,等他将来长大必定不凡,是吧郡主?”香竹高兴地对姜晴说道。
“嗯。”姜晴微微点了点头。
不得不承认,楚珩他的确很优秀。
对于姜晴的探究,楚珩并不理睬,只是如常地接受着那些部落首领和大臣们的敬酒。
第二天,狩猎结束,昭帝下令启程回京。
姜晴打算在出发前去看看秦远的情况,经过多方打探才得知秦远在狩猎的时候中了毒,目前由秦远的父母在照顾。
她带着香竹来到秦远的帐前,正欲往里面走,却被门口的两个士兵拦住了去路。
“请问这位小姐是何人?能否容卑职先进去禀报一声,稍后再请您进去。”
“大胆!你胆敢拦郡。。。”
姜晴赶紧拉着香竹的手紧了紧,对她摇摇头,示意香竹不要多话。
香竹瘪了瘪嘴巴,听话地闭上了嘴巴。
姜晴又对两个士兵说道:“两位大哥,我是秦远哥哥的一个朋友,因听闻他生病了所以才过来探望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