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一听这把何瑞高兴的不知道是谁了,示意啊三躲起来,啊三躲在屋里偷眼观察,只见何瑞传来侍卫,命侍卫去库银找管事之人,吩咐他拿五百万两银票来见我,何瑞一直未出自己房间,一直等到来人,两人见到何瑞,一人问道。
“将军要五百万两所为何事。”
何瑞那能告诉管事的,只能说道:“你也别管,这钱就当我何家出了,日后我会从我何家拿出来填上。”
“将军,不是不给将军,只是库银的钱是军响,要是托欠将士的军响,属下万万担不起这个责,还请将军给属下一个准日子,并且写张字条给属下。”管事之人心中有顾虑这才说道。
何瑞闻言,觉得管事之人一点眼里见都没有,面子有些挂不住,沉着脸道:“让你给,你就给,那来那么多话,至于将士的军响,本将军会在五日后把五百万两填到库银内,这样你满意了嘛?”
“那字条来。”管事之人还是弱弱问了一句。
何瑞双眼一瞪,吓的那人向后一退,结结巴巴道。
“将,将军,属下这就去取五百万两银票给将军,五日后属下在来找将军。”说完退出房间。
何瑞见那人一走,看着没走那人道:“愣着干嘛,该干嘛,干嘛去,滚。”
侍卫一听连忙退出房间,关上门站到自己站的岗位上,没过多久管事之人去而复返,敲了敲何瑞的房门,只听何瑞让他进来,一进到房间从怀中拿出五百张万两银票递给何瑞,何瑞接过数了数,确定是五百万两银票,辉手让他出房间,接着示意啊三出来。
啊三面带喜色看着何瑞手中的银票,眼神中表现出贪婪,何瑞拿着钱一晃,啊三双眼紧紧盯着,何瑞想道果然贪婪,这信是真的,想完直接把钱递给啊三。
啊三接过钱,连数三遍,确定是五百万两,小心翼翼收进衣服包内,拿到钱的啊三一脸高兴道。
“将军,后会无期。”
何瑞点头,只见啊三出了房门,观察一下四周,见四下没人偷偷溜出中军府,啊三一出中军府就被暗中的人发现,一路跟着啊三回军营,见啊三回到军营,暗网中的一人同样混进军营,这次他们想把啊三所住营帐摸个透,只等日后好行动,确定啊三的营帐转身离开军营,啊三一直未发现暗中之人,回到营帐睡在床上的啊三心中想道,现在只能等,等何瑞先动手,何瑞一动手就是我救柯震之时。
何瑞拿着书信想道总算有理由了,心情大好,久久未能入睡,命人传来郭达,两人一见面何瑞炫耀似的说道。
“郭兄,我们不是一直找不到对付祝太洪的理由嘛?现在就不用在担心了,因为我手中有祝太洪的把柄,等明天天一亮,我就去找祝太洪。”
郭达心有怀疑,直到何瑞说了一遍,郭达心中的怀疑这才清楚,一时说道。
“将军能否让末将看看。”
何瑞一递,郭达接过信件,看完后问道:“将军,可想过这封信的字迹是不是出自祝太洪之手,若不是将军就上当了,祝豪要真是为了钱,那就最好不过,要是不为钱,将军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嘛?”
郭达的话让何瑞心中感觉后怕,脸上的得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而郭达的问题早被他丢到脑后。
拿着信的郭达又说道:“将军辨别信的真伪,也不是做不到,只要把祝太洪叫来,骗他写下几个字,一对比就知信的真假,这样一来就能断定这信是不是祝太洪写给上京的,也不会落人话柄,也不怕祝太洪反咬一口。”
何瑞听连连接道:“对,对对,郭兄说的对,我这传祝太洪来见我。”
“不可,将军,这个时候传祝太洪必会引起他的怀疑,他定会想大半夜的传他有何事,若是只让他写几个字,必会打草惊蛇,将军还是在等等,耐心等到天亮,要动祝家弟子也不急于这时,明天一天的时间找机会,那样祝太洪就会放松警惕,那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何瑞觉得郭达说的在理,赞同道:“好,就听郭兄的。”
郭达拿着信来来回回看了几遍,发现信中有两点写的很明白,一是祝家要退出北名镇,二是陷害何瑞,光凭这两点何瑞就可先斩后奏,就算何瑞要祝家驻守北名镇,祝家也得听从何瑞的,想道这郭达脑海一时清醒道。
“将军,还有一事,这信千万不能公布于众,末将担心的是,一但让其他人知道,不利于将军留下祝家弟子守城,相反会让其他家族憎恨祝家,那样祝家就会被除名,将军的计划全部白费,将军要私下和祝太洪商讨,要是祝太洪还是执迷不悟,将军在和他撕破脸皮,那时北名城要是失守,将军同样可以把责任往祝家身上推,至于怎么说那就是将军的事了,祝家都死完了,谁会站出来和将军对质,战家,神明两家要是不相信,将军可让两家去找北名镇其他家族对质,其他家族必定会把一切责任推给祝家。”
郭达漏出一脸阴险,何瑞反应过来后漏出阴险说道:“郭兄说的对,死无对证,两家只会相信我何瑞的话,不但不怪罪我何家还会向着我何家,治祝家之罪。”
“将军英明。”
郭达拍马屁似的,何瑞一听更加开心得意一笑道:“明天我就去找祝太洪。”
郭达告辞离开,何瑞拿着信自言自语道:“祝太洪,这就是和我何家做对的下场。”困意袭来,收起信件便上床睡觉,一睡就睡到大天亮,直到侍卫叫醒自己,何瑞洗漱完吩咐侍卫去把郭达找来。
两人一见面就往祝太洪所在房间而去,祝太洪见到两人起身抱拳客气道。
“将军。”
何瑞点了点头,算是和祝太洪打声招呼,接着说道:“祝将军住在中军府还习惯不。”
“承蒙将军关心,太洪还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