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直勾勾的盯着商砚的喉结。
身体先于大脑,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仰头在喉结上轻轻咬了一下。
商砚身子一僵,瞳孔有一瞬间的骤然紧缩。
下一秒,他加快步伐,在推门而入的那一刻,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公馆内堆放着江韵的嫁妆,家里的佣人也都在清扫干净房子后,全部撤离。
客厅亮着暖色调的光线,气温无形升高。
商砚搂着女孩儿纤细的腰肢,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按进怀中。
江韵身上还穿着敬酒的红色刺绣旗袍,将她姣好的身段完全衬托。
身穿旗袍的女孩儿与身着西装的男人形成鲜明的体型对比。
商砚将她抵在墙边,身影覆盖着她微微颤抖的身体。
炽烈而汹涌的吻往下而去。
商砚骨节分明的大手挑开她旗袍的盘扣。
点燃了第一把火。
江韵不甘示弱的扯下他的领带缠绕在掌心,潋滟的眸带着勾人的媚。
视线相碰的那一刻,两人的理智皆被抛于脑后。
客厅铺满了红色绒毯,两人倒入其中的那一刻,灵魂相碰。
满地红妆繁华而盛大。
红色绒毯上交叠的身影。
是这片冬夜之下,最热烈的花火碰撞。
……
江韵不记得自己这一晚。
到底喊了多少声“老公”。
从一开始的难以启齿。
到后来的缠绵低语。
从客厅的颤颤巍巍,到主卧床畔的沙哑呢喃。
第二天随着闹钟响起,江韵睁开眼的瞬间,喉咙的干燥感席卷而来。
昨晚的记忆在脑海晃荡。
她撑着脑袋,叹了口气。
暗自发誓,以后得学会节制。
商砚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身旁人儿一脸懊悔的模样。
眼底神色温柔下去,他抬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声色带着几分慵懒:“酒醒不认账了?”
他挑眉,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埋头在她颈窝,重重的吐了口气,才道:“昨晚咱俩算是同罪,江少将可赖不掉。”
一句话,再次将江韵拽回了昨晚。
大概就是她不甘心自己一个人唤他。
最后一翻身,掌控主权。
嗯,还一副土匪头子模样,要求他把自己从“老婆”到“宝贝”,各种各样的腻人称呼都叫了一遍。
偏偏昨晚的商砚有求必应,低哑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灼热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