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世被说得噎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无话可说。
倒是有人有话说。
“年轻人,你说自己是这位郭少校的战友,不知是哪个军区的?”
是那个满脸威仪的江师长。
李策淡淡瞥了他一眼,却不理会。
“怎么,想攀交情?”
高长恭冷笑道。
知道他家先生是不愿意多说话了,自然轮到他代劳。
“攀交情?”
江师长摇了摇头:“就你们两个小年轻,也配让本将军攀交情?”
“大家都是军人,我也不想为难你们,就当给本将军个面子。”
“面子?”
高小太爷学着江师长的语气:“就你也配?”
“你”
江镇显然被激怒了,他冷笑道:“年轻人,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罚酒?”
“既是军人,就得以服从名义为天职。”
他满脸威仪,指着李策和高长恭:“我以帝国北境军团燕山部队师长的名义,命令你们两个年轻人,把病房腾出来!”
李策蹙起眉头。
问高长恭:“北境兵团什么时候多了燕山部队?”
北境兵团,不就是他统御的天策军。
他这个天策军之主,怎么不知道有个什么燕山部队?
高长恭思索一会,方才回道:“先生,应该是地方上的独立部队,严格算起来,并不算北境兵团,只是隶属天策府管辖而已。”
“这个江镇,不过是地方杂牌师的师长他加个北境军团的前缀,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吧。”
李策明白过来:“他好不要脸。”
高长恭点头:“确实不要脸。”
江镇,“”
好气。
尴尬和气愤,最终都变成怒火。
便摆摆手。
“大胆,敢这么跟我们师长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