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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鸿从爱生恨,再到流落阴间,把恨都忘了,这一刻,前世种种,全部浮现在眼前。
“仓廪?”
孟鸿藏在袖中的五指成爪,眼神尖锐。
“仓廪!”
随着一声厉喝,孟鸿闪电般欺身而近,一把掐住仓廪的脖子。
仓廪养尊处优数十年,最后御驾亲征的时候病故,这么多年,没有人敢掐他的脖子。
“放肆~”
仓廪积威甚重,拂袖迎战,两大鬼王一时间难分伯仲,打的难舍难分,阴曹地府乌烟瘴气,大鬼小鬼生怕被戾气灼伤,凄厉惨叫着四散逃窜,奈何桥上发生踩踏事件,不少人来不及喝汤就跌落轮回中,六界秩序都要乱了……
孟鸿拼劲全力,仓廪节节败退,怒火中烧,就在孟鸿杀招频繁,即将报仇之际,烦人的阎君又蹦出来拉架。
两人接受了阴界公务员名册那一刻起,阎君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自然有规则制约,仓廪和孟鸿被阎君分开在东西殿当差,就像世界两端,不刻意寻找绝对不会再遇到。
就在路过的狗都想给一巴掌的孟鸿烦躁之际,城隍新来一个看着就绿茶兮兮的女人,不跟人说笑,不苟言笑,还看不惯孟鸿。
孟鸿索性找个理由跟城隍打一架,结果不打不相识。
直到彼此的过往,两个女人都沉默了。
“你会造梦?”
孟鸿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城隍点头。
“雕虫小技而已!”
“鬼王也可以吗?”
城隍挑眉。
“唔~虽然有点冒犯,事后可能会被找麻烦,也不是不能做。”
“那姐妹帮帮我吧,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随叫随到,只要活着,妹妹就是你的马前卒!”
孟鸿太不甘心了,她一辈子从未认输过,什么样的逆境都没让她服软过,唯独不能忍受被人愚弄戏耍。
“行!”
城隍只略作思索,就点头答应了。
仓廪成了西阎王殿的鬼王,率领十万阴差,各色美人往他跟前凑,什么款式都不缺,他有一段时间来了兴致,像集邮一样,把所有能想象到的款式都找了一种。
可惜得到的就变得索然无味,仓廪很快厌倦了这种重复的生活。
“就没有什么乐子吗?比如打仗,魔界安分不?孤能不能主动去魔界削他们一顿?”
仓廪身边依偎着的女人,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慢悠悠地道:
“要我说啊,王上您还是有些遗憾呢~”
“孤能有什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