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咯。”白萧无奈的摊了摊手,表示自己送出去的东西拿回来是不可能的。
徐冰云听见白萧说完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人,那可是悬河啊!整个封明排行第十八的剑啊!暗金阁好不容易把它弄到手,为此还折损了好几个手下,正准备卖个好价钱补贴一下资金顺便安抚一下死去下属的家属,怎么就栽在这人手里了呢?
徐冰云银牙一咬,粉拳一握,直接从怀里抽出来了三根细长的银针藏于手指间隙,怒道:“我和你拼了!”说罢便是银针一甩直冲白萧。
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她听见白萧把悬河送给别人后自己脑袋里面除了打死眼前这个混蛋已经没有别的想法了,哪里还有理智可言。自己出门前可是信誓旦旦的和姐姐说道一定会把悬河带回来,这怎么给姐姐交代啊!
不得不说,徐冰云这一招虽然和徐娇娇是一样的,但是一眼就能看出这姑娘武义不精,根本不用感受她体内真气的流动就能知晓这家伙顶天了才八境。
白萧随手抓住徐冰云的手臂,脑袋一歪躲过了三根银针。银针直直的插进床头,闪烁着白光。
徐冰云依旧不肯罢休,上身卧床上寻找支撑,右腿一抬踢向白萧的腹部。白萧另一只手又抓住了脚踝,双手发力,直接将徐冰云掀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两圈,直直的躺在白萧的床上。
徐冰云只觉得自己眼前有那么一瞬间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平躺下来了。白萧眼疾手快,在徐冰云的胸前点了两下,封住了她的穴位让她动弹不得。
“以前老是疑惑这么低端的点穴到底有什么用,现在发现对你们这种武学废材来说还真的是有点用啊。”白萧拍了拍手看着躺在床上的徐冰云,没有理会她杀人一般的目光,眼神在她身上游走,盯得徐冰云那叫一个又羞又愤。隔了一会儿突然竖起了大拇指,说道:“看不出来身材还真不错。”说罢突然脑袋凑近了徐冰云,一脸邪笑。
徐冰云见到这一幕急的满脸通红,用尽了全身力气却还是无法动弹,就连话也说不出口。白萧摇摇头,在她的肩膀上点了一下。穴位刚解开徐冰云就对着破口大骂道:“姓白的,你若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必杀你!”
“呵!”徐冰云的话明显把白萧逗笑了,下山快一年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被按着打嘴还能这么硬的人,着实有趣。
“爷一开始就说了今天累得慌,敢给我搞事情我就让你暖床,你真以为我说着玩呢?”白萧看着徐冰云幽幽道。说罢双手慢慢伸向徐冰云。
徐冰云见到此状已经不止如何是好,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死死地闭上眼睛,心里已经打定了注意,若是他一旦碰到自己的身子自己立马咬舌自尽。见到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白萧又笑了。
徐冰云等待了良久,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除了多了一层被子什么都没有。
而白萧呢?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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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萧白衣白袍,那柄无鞘的“江湖”也换上了精致的剑鞘,脱离了咸菜馒头的生活白萧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他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望着面前的梧桐树飞身上去,躺在树枝上晒起了太阳。阳光洒在白萧的脸上,他摘下一片树叶放在自己的眼上,挡住刺眼的阳光,随后又打了个哈欠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还没闭眼又听见耳旁响起了脚步声。
白萧有些无语,搞定了小的又来了大的。
“我说,你妹在客栈里面好好的,要找她一边去,别打扰我睡觉。”白萧闭着眼说道。
徐娇娇娇笑道:“白公子说笑了,以白公子的人品家妹自然会是安然无恙,我又何须担心呢?”
此话一出都把白萧给逗笑了,心里想着你派来保护徐冰云的人偷听的时候那真气外放都快怼自己脸上了,就好像怕自己不知道有人跟着似的,又在这装傻。
“你成功的把爷给逗笑了。”白萧面无表情道。
“白公子开心自然是好事,可奴家今天来找白公子自然不是单单让白公子寻开心的。”徐娇娇双脚轻轻点地,也飞身上树坐在了白萧身旁。树枝轻轻摇晃了几下,让白萧脸上的树叶抖落了下去。
“我说徐姑娘,你这体重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害怕这树枝承受不住你的重量啊。”白萧打趣道。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除了年龄,最忌讳的就是说自己的体重,饶是徐娇娇也有些生气,瞪大眼睛嗔怒道:“白公子好不直男,怎能如此说奴家。”怒气中又带着一丝娇媚,白萧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语气,连忙摆了摆手道:“怕了怕了,有事说事,若是归还那柄悬河就算了,我真的没钱了。”
徐娇娇面带微笑,看着一脸不耐烦的白萧问道:“在说事之前奴家有一个问题,以白公子的修为想要跑路简简单单,为什么还会留在这里任由我暗金阁隔三差五的找你麻烦呢?”
白萧听闻后眉毛一挑,一股浩然正气油然而生,一脸正气道:“我辈中人欠钱必还,金口玉言,怎么会做那毛贼一样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