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尘舒脱掉外袍,抖掉上面的沙子:“我没那么矜贵。”
容昇不听,又倒了些水,想帮相父弄干净。
柳尘舒拦下容昇倒水的动作,“这水是拿来喝的,瞧你嘴都干了。”
说罢,柳尘舒躲过容昇手中的水袋,仰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吻上容昇因缺水而起皮的唇瓣,再将水一点点渡过去。
容昇没有推拒,将相父喂过来的水咽下去,喝完后,笑着说了句好甜。
狼腾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看着他们你侬我侬,恨不得马上死透。
外头的风沙越来越大,把这座都城都给笼罩住了,如果北离军今日没有攻城而入的话,全军都会被黄沙掩埋,好在老天庇佑,让他们躲过了这一劫。
夜里非常冷,容昇找了块干净的毯子,把相父裹得严严实实的,又当着狼腾的面亲热了一会。
狼腾眼不见为净,闭着眼假装自己晕死过去了。
在皇宫里捱了一夜,等沙尘暴完全停下来之时,外面已经有很明亮的天光了。
城中的百姓感受到了北离军的友善,于是逐渐放下畏惧与戒备心,等沙尘暴一停,百姓就主动带着北离军去了地下暗河的入口取水。
带上足够多的水后,北离军继续去追击。
如今北辽已不再是一个国了,而是分散的部族,这些部族凝聚不起来,也就不成气候,打起来并不费劲,但因为这些部族到处迁徙,所以找起来要废些时间。
北离军进行了长达半个月的扫荡行动,才将北辽各个部族给打服,北辽从此彻底消失,永远成为了历史。
容昇站在刚冒出嫩芽的草原上,仰头看向坐在马背上的柳尘舒,诚恳道:“相父,我的聘礼凑齐了,这回能娶你了吗?”
柳尘舒勾起嘴角,拽着缰绳,弯下腰,给了容昇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容昇反客为主,扣住柳尘舒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一个吻。
因为吻得太投入了,所以没有站稳,两人齐齐摔倒在了草地上。
容昇第一时间收紧手臂,把柳尘舒护住,他们在草地上打滚的同时,吻也没有停下。
眼看着就要一发不可收拾,柳尘舒紧急中钳住了容昇的手,并把脸撇到一边,大口喘着气说:“脏,回去洗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