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嬉皮笑脸:“有人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说要和我过一辈子。”
江寻安皮笑肉不笑,将新熬好的药放在他手里:“喝了。”
贺星洲一见那药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只想躲:“寻安,我胳膊疼,使不出一点劲。”
江寻安:“伤的如此严重吗?那我喂你。”
说了这话后,贺星洲聋了一样,没有反应。
江寻安又甜甜喊道:“星洲。”
贺星洲没办法装聋作哑,“咳”了一声:“做什么?”
江寻安:“你都想起来了?”
贺星洲:“记不得,一点都记不得。”
江寻安微微一笑,守着他:“记没记起来也得喝药。”
贺星洲见实在是躲不了,这才满脸皱成一团:“好,我喝。”
话是这么说,药是一口没动。
江寻安无奈摇头:“你现在还有当仙尊的样子吗?”
贺星洲:“什么狗屁仙尊,我竟然还当了那么多年。”
江寻安:“现在你想当也当不了,每天不得不和我一块东躲西藏。”
贺星洲:“躲什么躲,又不是干不赢那些家伙,不管来一个还是来一堆我都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
江寻安:“你别打岔,药还没喝。”
贺星洲面露苦色:“放过我好吗?”
江寻安:“喝了。”
他那副模样简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好不容易喝完之后,他居然向江寻安讨糖果蜜饯吃。
江寻安将之前他给的那瓶药丸给了他:“咯,吃吧。”
贺星洲吃了两颗:“什么糖,没味。”
江寻安:“你自己炼的。”
贺星洲:“”
卸下身上的担子,贺星洲只觉得浑身轻松,每天睁眼闭眼就是“寻安寻安”的叫,江寻安觉得自己耳边像是有只蚊子,一直嗡嗡嗡的。
久在山中也不是事,两人决定往其他地方去。
贺星洲说:“要不然去栾山州,听说那儿四季如春,冬天也不会太冷。”
江寻安点头:“也好。”
栾山州果然如传言那半风光秀美,两人在当地买了地盖了房。
按照贺星洲的喜好,自然是少不了在屋前挖了一个池子,里面养了些金鱼。
贺星洲道:“我那宝贝还在流云宗,有时间我去把他偷回来。”
他说的宝贝自然是那胖锦鲤。
江寻安这些天忙着结算盖房的钱,靠贺星洲自然是靠不住的,他少时就不学无术,怎么指望他算得清楚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