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渠之事不是早就被吕相公之于众了吗?
你们乃是渭文君的家臣,应该服从吕相安排。
让这一些修渠的人从渭文君的领地过呀!
怎么跟他们起了矛盾呢?”
嬴政的话音甫一落下,那原本背对着他的人便如同受到了极大的挑衅一般,缓缓地转过了身来。
只见他微微眯起那双狭长而锐利的眼眸,眼中闪烁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光。
紧接着,便是毫不留情地给了嬴政一个大大的白眼。
那白眼好似在说:“你以为你是谁啊?竟敢如此对我说话!”
下一秒犀利的话便脱口而出。
“就说你小孩子家家不懂事!”
那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
“修渠所占之地甚大,若给百姓耕种一亩地可以多征收三个刀币的税。
可是让他们修渠,既要浪费渭文君的土地,又让渭文君出人力。
我们渭文君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况且吕不韦是什么东西,那不过就是一个商人。
是当初子楚的舔狗。
我们渭文君可是子楚的哥哥。
封地之上只认封君不认大王。
渭文君说不让做的事儿就是大王来了也不行!”
嬴政听后,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
这半个月时间内,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改了不少。
但听到这样的话,他依然感到极大的愤怒,甚至觉得自己遭到了侮辱。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拳头还是不由自主地握紧了。
程骄当然看出了哥哥的不悦。
他轻轻拍了拍嬴政的肩膀,低声说道。“哥,我们被派过来就是玩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