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溪进入洞中,在这方小空间中她倍感压制,之前还在上方时,她起了阵法结界护住自己,还有龙白护她,如今只有她一个,压力便集在她身上,不过她也没到极限,她的能力,足以支撑她想做的一切。
她将发光石拿在手上,一路下潜,却觉得时间已经过了很久,还是未到底,而灵气归去的地方依然还在往下,叶晨溪不由感叹,那人还真是会挑地方,每个地方都挑得极其好,特别是这里,她突然停下,伸手摸了两旁石头,然后将发光石丢下,便仔细盯着,就见那光点坠落而下,离她越来越远,却是突然不动了,也没在下坠,叶晨溪也听到了一声极小的坠落声,而后,她直奔下面而去。
脚踩在地面上,终于是见到了那阵眼,叶晨溪将其破解后,在阵眼中还发现了一个小东西,应当是那人放置在此处,叶晨溪将其放在手心,这是个好东西,一面小镜,也是世间少有的极品法器,古书记载,此镜名为“夭”,且还是第一任道主所创。
叶晨溪看着这小东西,也知晓为何他会将阵法放置在此处,反镜相吸,即使在如此深海中,他依然能得到鲛人一族的灵气,这全是仰仗这小东西。
她收了东西,便直接回身,向上而去。
而此时,龙白见人迟迟未归,不由心中焦急,巨大的龙身围在那洞口处,霄寻也担忧不已,叶晨溪下去很久了,一龙一鲛还商议若是叶晨溪还未归,便下去寻她。
眼看着时间已到,但叶晨溪还未归,龙白的不安更显,它正待变化人身,下洞去寻她,便见叶晨溪突然自洞中出来。
而叶晨溪,刚一出来便见一张大龙脸守在洞口处,把洞口围了个满,只留了够她出来的路,她知道龙白担忧她,围住洞口也是因为要应对突发情况,毕竟这里还有神峰的人在此,怕他们也是为此而来,在此碰面。
叶晨溪出来,挥了挥手示意安全,然后直接上了龙白的背,龙白直接托着她,直冲而上,霄寻追寻在他们身后。
下来时时间会久,因为叶晨溪还要时刻关注灵气去向,解决一切后,上去便快多了。
而此时的岸上,已没了萧祈安他们的身影,他们此时的情况不好,被神峰围住,只是他们并未出去,还有红绫守护他们,神峰也试图攻击过,虽是破不了结界,不过,却不知用了何办法,将他们带走了,连同那个阵法结界,一起带离了鲛人一族,待落地时,众人竟发现来到了揽月宗内,他们的出现,引来揽月宗弟子围观,为首有一男子,干脆唤出了张椅子坐着,他们此行要等的也是叶晨溪,他见识过叶晨溪的阵法,也见识过那一刀的威力,至今为止,他们神峰还未遇到过如此强劲的对手,对方只一人,便能将神峰逼至如此境地,不过,即已成了敌人,便就是没有回头路了,道主不消失,消失的就是神峰。
而此刻,那坐着的男子正跟萧祈安他们说话呢,不过是对着阮初棠说的。
只见他突然唤出了把玉笛,拿在手中把玩着,似是漫不经心,又似认真地对阮初棠说:“初棠,她是有什么吸引你的吗?让你宁愿放弃神峰的一切,却只是成为她的第四个徒弟,你上有师兄师姐,她如何能在看到你,她不过是想利用你羞辱神峰罢了,你天生便傻,如今脑子还是不灵光啊!”
阮初棠却是没理他,她只是有些迟钝,并不是真的傻,叶晨溪待她是真是假她能不知晓吗?她转头,师傅曾说,不想听的便不听,虽然控制不住耳朵要听到不想听的,但能控制自己可以不去听。
那人见没人理他,也不尴尬,继续说道:“初棠,在神峰不好吗?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入了世间,一句神峰,便能让你享受一切尊从,我们来时,你家小姐说了,她会亲自来杀了你,这是你背叛神峰的处罚。”
阮初棠终于回头看他,神色平静道:“我师傅怎样,要你管?她看没看得到我,又关你何事?”
她随即又换了一副语气,更冷漠的话便从她口中说出:“神峰好?至高无上的权利?享受一切尊从?可我不喜欢,不喜欢你们那些虚假的情义,神峰,你们说你们是神,可你们又做了什么,掠夺世间灵气,以供你们自己修炼,才有了你们的如今,你们也好意思当这世间的神?”
那人听完却是拍拍手,开心道:“有了师傅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比之前更利落了,有理有据,有章法,不错不错。”
却又听他道:“可你也修炼了,你如今的境界,不也是在神峰修炼出来的吗?你说着这话,却还受着那些境界之力所带来的好处,你如何好意思骂我们的。”
阮初棠听着,看着他,就突然笑了一下,说道:“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我也修炼了,我也是掠夺者,我也是帮凶。”
阮初棠此话一出,其他人便感觉到了不对,谢舒怡离她最近,正要告知她,不要做啥事时,便已见阮初棠突然灵力散尽,归去来世间,只见她身体靠着她,却是没了力气,被谢舒怡扶住,跪在地上,吐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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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变故吓着了在场所有人,连神峰那人也被她惊住,听闻了这件事跑来的松阳及长老们也刚好看见这一幕。
那神峰的人见了松阳,起身笑道:“宗主,神峰来此探访,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