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川冷着脸:“奖奖!”
奖奖却看也不看陆薄川,有点不依不饶的架势:“校(少)爷,你到底酒(走)不酒!你再不酒,我就不要你了!”
陆薄川见奖奖一个劲儿只把二哈往楼上拖,低声冷斥:“少爷,过来!”
“不jun(三声)过去!”奖奖看着就是心里一慌,抱着二哈的脖子:“我们又没有粑粑麻麻!等以后我追到姐姐,就搬到姐姐家里去,再也不要回来了!”
陆薄川面无表情的道:“你现在就可以搬出去。”
奖奖一下子就哭了,抱着二哈愣在了原地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他大声的朝着陆薄川吼:“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别银(人)的小孩都有粑粑麻麻陪在心(身)边,小孩挤(子)都在玩游戏!就我站在那里看!老西(师)都夸我乖!夸我懂系(事),系个男挤(子)汉,又聪明,我介么可爱,你还说我不讲道理!酒就酒!我酒了以后,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奖奖吼完,又一个劲儿去拖二哈。
二哈大概也感知到了奖奖的伤心,也不拖他的后腿了,跟着他上了楼。
没多久,奖奖拖着行李箱就往楼下走。
二哈还在屋里摇着尾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奖奖走了几步,发现二哈没跟上来,气得又吼他:“你还站在介里做醒(什)么!别银(人)都赶我们酒了,你还赖在介里干醒么!”
他说完,又艰难的拖着行李箱,返回去,牵着二哈的绳子,往楼下拖。
楼梯太高,行李箱虽然是儿童专用,可也有奖奖多半个身体那么高,奖奖一阶楼梯一阶楼梯的往下转移,相当费力。
但他相当有毅力,还怕二哈跟不上,回头朝着二哈吩咐:“你站在介里,不要动!等我把行李箱放下去了来接你,你机道不机道!”
二哈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奖奖费力的将行李箱拖了几个台阶,肉墩墩的小屁股都崴得相当费劲。
他就把行李箱平放在楼上,让它滚下去。
滚一半卡住,他气得又快哭了,死死憋着,下了几个楼梯又开始滚。
好不容易到了一楼,眼泪却流得更凶。
又要去接二哈。
陆薄川看起来简直要头痛欲裂了。
奖奖把二哈和行李全部搬下来后,拖着比杆子比他还高出多半的行李箱,就要往外走。
“奖奖!”陆薄川冷声叫道。
奖奖的眼泪就又掉下来了。
陆薄川道:“你过来,我们好好聊聊,离家出走你就真的没有爸爸了。”
奖奖道:“没有就没有,反正你又不喜欢我!”
“我没有不喜欢你。”陆薄川站起身,来到奖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面如寒霜的道。
奖奖却站着没动。
二哈甩了甩尾巴,突然挣脱了他的手,朝着楼上跑。
奖奖真是气它气得要死,这个狗狗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着眼睛:“校(少)爷!你还回去干醒么!”
二哈没理他,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奖奖更气了,二哈都不要了,又拖着行李箱出大门。
可他还没走远,二哈便又回来了,跑到奖奖面前,叼着一个最新限量版车车小模型,甩着尾巴讨好的看着他,让他带着他最爱的车车模型。
奖奖看起来更气了,就好像在说:谁要你把车车拿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