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功夫见长!”
安景澄眉毛一抬,来了点兴趣,准备出手指导两招。
表面上打的有来有回,实际上妥妥的老叟戏玩童。
安景澄坏坏一笑,一肚子坏水,假装不敌,脚下积雪一个仰倒顺着房檐滑下去。
两眼一闭,双手放于身前,安祥的躺在地上的雪堆里。
吴邪一瞅却立马慌了,不会给这小家伙玩死了吧?
内心只剩俩字,完了完了,天上岽大一个危字掉下来砸头上。
吴邪手忙脚乱的,越急越错,脚下一滑,手一松,也掉了下去。
逼得旁观当吉祥物的小哥不得不出手,一手接一个酒坛,芜湖,全保住喽。
对对对,(酒)就是全给保住了,人可不一定了哦。
安景澄看着旁边陷进雪坛的吴邪,头上冒出一个大大滴问号∶???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冰天雪地Cosme!
这天暖和是暖和,冷也是真冷。
比如早上冻成冰棍,中午犹如烤箱,晚上胜似冰窖。
蛤蟆都得冻成狗,顺利脱胎换骨,毕竟肉冷藏后解冻,好脱骨嘛!
突然身边窜出一条二哈,直接一头埋雪里了,抬头后像抽了似的飘飘然。
头一次在一只狗的脸上看见终于得救了的表情,刚切好菜过来,把吴邪拉起来的胖子表示不懂但大为震撼∶
“咋的?哪家丧良心的虐狗呀,是吧天真?”
一向爱狗的吴邪却并没有赞同,起身拍了拍雪,反而白了一眼胖子∶
“二哈学名西伯利亚雪橇犬,它正给Cpu降降温呢。平常是给热傻了!”
安景澄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滚,无人在意的站起来,然后偷感贼重的朝小哥手上的酒摸去。
正要得手时,一抬眼尴尬的和小哥对视,手指动了动,缩回来背着手手瞎哼哼∶
“那啥,既然不让我喝酒,那陪我去买奶茶呗?”
小哥一听,眼神瞬间亮了,正欲点头,胖妈妈疑惑发言∶
“这嘎达哪儿来的奶茶店?就算有,大过年的它开门嘛?”
安景澄肯定的点点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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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哒,不过有点偏,我过来时瞧见了,村口西南十公里,很近哒。”
王胖子诧异∶“十公里,你管这叫近?”
安景澄呵呵,那是,毕竟不是谁都像他一样能瞬息千里,昂起小脑袋哼哼∶
“当然啦,也不是谁都像你一样要负重十公里!”
胖妈妈上扬的唇角缓缓拉平∶
“嘿,你这小崽子,咋说话的呢?
别待会舔嘴,给自个儿毒死喽,跟你那亲爹一样一样儿的。”
安景澄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摆了个鬼脸略略略,拉着小哥快速逃离现场。
胖妈妈耸耸肩,一笑而过,大度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