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解释我就不高兴了,采阴补阳,这难道不是旁门左道?
人家好好的一个女子,就因为我要采她元阳,毁了自身清誉,这样的事情我没法做,良心不安。
当下不情愿,问:“你能找到胡七七吗?找到胡七七,我跟她双修,让她再度一部分阴元给我。”
道长摆手,“胡七七还是免了,看看她的形体,已经瘦到皮包骨,那有多余元阴给你。”
我很惭愧,喃喃小声道:“我就喜欢瘦的,瘦的做起来过劲。”
道长急了,“这由不得你,要救命呢,不是你小孩子过家家做游戏。
再说了,你这审美也不对,瘦有什么好?硌人,还不持久,折腾不了两下就扛不住,你得找健康丰满的,试过一次你就晓得妙处。”
说着就催,“走走走,赶在下午三点前见到赤阳子,下午吃顿饭,培养下感情,晚上你们就能双修了。”
晚上就双修?
我越发心慌。
这事进展的太快了,也太急了,感觉——感觉就像是拉着我去配种。
我是人,不是动物,我喜欢美女这没问题,我喜欢和美女做那种事这也没问题,但事情不该这么办。
“我都没见过她,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去了说什么?”
道长瞪眼:“需要说吗?二百万现金摆在面前,你就是个哑巴,她也得跟你修。”
说完又拉我,我缀着不肯走,“别拉别拉,我怎么觉得心神不宁,心里很反感去呢?”
道长语气着急:“你怎么就跟个女人样?这种好事不该是男人急乎乎往上扑,你倒给反过来?”
一句话给我说愣住,仔细想想,是啊,这种占便宜的好事我怎么会聚拒绝?这不是我呀,等等,我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神不宁。
应该是袁弘在影响我,是他不让我去。
他为什么不让我去?
肯定是有不好的结果。
当下道:“叶真人,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们这次去要出事。”
道长闻言怔住,用古怪的眼神看我,“你以前有过预感吗?准吗?”
我摇头,“这是第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要出去我就心神不宁。”
道长就笑:“你不会是个雏儿吧?”
我摆手,“这样,你等我打个电话,电话打完再做决定。”
我打电话给袁信,问他,“大师,我今天要出远门,是吉是凶?”
袁信回:“发微信。”
电话挂了微信来:你要去哪?去做什么?
我:去终南山,去找个女人。
袁信:写个字我来测。
写字?写什么字呢?我看看叶道长,当下心动,写下一个叶字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