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伸出手,点了点最中央自己的名字。
时亲好像明白了。
“所以那个赵培,赵大人,究竟活着还是死了。”
“活着。”
他偷梁换柱,找个年纪相仿的死罪犯替了赵大人的尸骨,接着他把赵培秘密送出城了。
这种方法他用了很多次。
他有太多逼不得已。
总狱里有很多眼线盯着,处之不尽,干脆就放着。
他只需麻烦些,要演一演。
温离将自己的名字从桌上拿走。
刹那间,人物关系网的中间空了出来,红线的线头全部落了空。
“你看,现在呢?”
时亲喃喃道:
“中间空了,红线没有着落,所以需要一张新的来补。”
温离重新将自己的名字放了回去。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困在这里,只能是他。
至少他能守住本心,坚持真正的公义。
虽然他做不到为蒙冤者正身,但至少可以保住他们的命。
这就是他一直待在这里的意义。
时亲明白温离的意思了。
他不可能跟她走,也走不开。
这张人物关系网同时也是束缚他的网。
他宁愿自己身陷其中做那个操盘手。
但她有任务在身,她也被困在这了。
时亲轻声问:“你把这些都告诉我,就不怕我出卖你吗?”
“你不会。”
温离眼含笑意。
一个拒绝了荣华富贵敢和聿王对着干的普通人,不会是他的敌人。
时亲焦虑地在密室里面乱窜。
温离看出她踱步的模样,忍不住问:“你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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