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夫人的眼神渐渐清醒,楚修晏又吻上去了。
发现夫人眼神迷离,男人小声地撒娇:“夫人,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不……行。”郁宁一开口就被男人封住嘴唇。
“夫人~~~我难受~~~夫人~~~你帮帮我,嗯~~~??”男人一边亲,一边撒娇。
小狼狗化身小奶狗,这谁能抵得住。
反正最后男人是得逞了。
付出的代价就是肩头上多出一个牙印,出血的那种。
“夫人,你这下嘴也太狠了一点吧。”
楚修晏将衣服解开,露出肩膀,上面有一个明晃晃的牙印出现在郁宁的眼前。
“这能怪我,我都说了不行,你非要……”在男人火辣辣的视线下,郁宁不敢再开口。
看着还在出血的牙印,郁宁从暗格里拿出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陶瓷瓶,又拿出一个竹镊子,从瓶子里夹出一些处理过的棉花球。
接着又打开另一个瓷瓶,倒出一些酒精在棉花球上。
楚修晏看着夫人做着他看不懂的动作,突然他的鼻子朝着空气中嗅了嗅,“这是酒?”
“嗯。”郁宁低头给伤口消毒。
“嘶~~”男人没有准备,突然倒吸一口气,这酒擦在伤口上还挺痛的。
“为什么要用酒擦拭?”楚修晏看着夫人的侧脸问道。
“消毒。”用酒精消完毒后,又拿出药膏给伤口涂了一层。
“消毒?”楚修晏看着夫人细心地给他擦药膏,问道:“什么叫消毒?”
“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郁宁将所有物品收拾好放进药箱。
这叫她怎么解释?
说细菌?
他肯定会追问什么是细菌?
她又不是学医的,哪里能解释得清楚。
再说了多说多错。
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夫人,你就和为夫说说嘛?”楚修晏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非要缠着夫人给她解释。
郁宁不想说,他就给她挠痒痒。
一个躲,一个追。
两人的欢声笑语从马车里传出来。
引得众人不停地往马车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