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其不意的是日寇没有把高丽的掌控交出却承认了种花家在济州岛的主权。
“这不符合日本人一贯的性子,那个叫什么高明的这么软?”
张佑棠在甲板上说道。
仲权等待着边境总督号的船笛的声音结束说道:
“我张叔,日本人根本不想和我们好好谈,若小东洋真有侵略行动,就单凭我们和沙俄的实力不一定挡得住他们的陆军。
况且,苏维埃新政权也不一定和我们合作。”
张佑棠反问:
“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海军部的水师也非寻常之辈。”
仲权说道: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告诉你也无妨,海军部在日本也可以说是蜂屯蚁聚,
小东洋的军国主义扩张野心能在普通的学校就能看出来,十几岁的孩子手里拿的不是笔而是三八式步枪。”
最令仲权焦虑的是日寇此时通过爱国债券募资、征召十八到二十五岁男性,甚至强制学生与教师入伍。
而种花家海军部的突然崛起让日寇的矛头逐渐转向西伯利亚,但也不排除对准种花家的可能性。
张佑棠的喉结动了动佯装镇定地缩了缩袖子:
“却有挟泰山以超北海之意,我说仲权你老实讲日寇大举进攻能挡住几成?”
仲权摇头:
“我们海岸线纵深长,此次海参崴条约的签订舰队也只在高丽海峡以南不敢进日本海。
就按我手下的陆军而言,六万对五十万,这都是算上海军部各港口的驻军和文职。”
张佑棠一拍拂袖反对道:
“哎,仲大人此言差矣,种花家近百万。。。”
仲权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谁的嫡系会亲自下水,不过都在黄雀在后罢了。”
身穿镶金线的大元帅军服,头戴鹭羽冠腰间佩剑,这一形象有些刻意融合军人威权和帝王的符号,
“不伦不类。”
到营津渡的仲权给予称帝的某人的评价。
龙旗飘飘,袁爷心焦。
讨袁檄文在仇文所在的望江山像墨汁入清水般散发出去。
九龙宝鼎,
龙椅黄缎,
封侯封爵,
玉玺新章。
问声万岁爷,您这江山卖了几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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