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几人都被清沫折腾得一身伤,他们就想吃点好的补补。
但管家只给他们一家四口,端来了四碗白粥。
“大胆,狗奴才,你们竟敢如此苛待本国公?这种东西,也配给人吃?”
管家也很为难啊!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回道:“国公爷息怒,这。。。奴才也不想啊!”
“可是府里的银子不够开销,夫人这才吩咐节衣缩食的。”
魏晋源气得浑身发抖,一把将粥碗掀翻在地:“放肆!你是在糊弄本国公吗?”
“我国公府怎会穷得只配喝白粥?!”
柳如烟虚弱地靠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眼中含泪:“国公爷。。。妾身实在受不住了。。。”
“这清汤寡水的,如何养得好伤。。。”
魏泽也忍不住咬牙道:“父亲,母亲。。。不,夫人她这是存心要折磨死我们啊!”
听了几人的话,魏晋源火更大了。
“去,把府里的账本拿来。”
“我倒要看看,钱都花哪里去了,是不是那个贱人拿去补贴侯府了。”
管家无语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还补贴娘家?!
国公爷心里是真没点数啊,他才是吃软饭那个。
这些年,全是靠夫人的嫁妆补贴,国公府才能维持着表面的风光,
心里这么想,但管家不敢说,麻溜地就去把账本搬来了。
一个时辰后。
魏晋源坐在书房拍案而起。
“什么?账上就剩这点银子了?”
他瞪着面前瑟瑟发抖的账房先生,“本公记得上月还有三千两盈余!”
账房先生额头沁出冷汗:"回国公爷的话,往日府中开支,大半靠夫人补贴。”
“如今夫人。。。夫人收回了所有嫁妆。。。"
魏晋源喉头一哽。
他这才想起。
这些年,原主的嫁妆,确实填补了国公府不少亏空。
他俸禄虽厚,但官场应酬、人情往来哪样不要银子?
更别提魏泽那小子,挥金如土的做派。
还有他把柳如烟养在外头,月月都得给她送去大把银子。
"去,请夫人过来。"魏晋源强压怒火。
半盏茶后,清沫袅袅婷婷步入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