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习惯性的吹亮烛火……
“啊……!”
县令感觉自己菊花一凉,舌头一伸,眼珠子一翻,直直晕了过去。
其实也不能怪人家县令,这事儿搁谁也要晕。
大晚上正睡得香,一开灯满屋子的人,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可怕的是,脖子上突然多了两把森寒的刀。
名为小翠的女人,眼睛眨巴了一下后……
“唔……”
“咚!”
不愧是夫妻,这晕倒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别装死,起来!跟我们走,敢耍花样小心老子白刀子进黑刀子出!”
千夫长提着县令就往外走去,后面的士兵仅仅相随。
另一边,八队,九队,十队,直扑南门,他们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呃?人呢?”
一个百夫长懵哔的问道。
“可……可……可能……睡着了?”
另一个百夫长同样懵哔而木然的回道。
“陈兄,李兄,我们……直……直接开门?”
最后一个百夫长指了指大门道。
“那……先开门吧?”
“废话,开啊!”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大门被缓缓推开城外准备好的大军杀声震天!
“呃?人……人呢?”
冲进来的刘演懵哔的看着空荡荡的街道问道。
其中一个百夫长咽了口口水道:“将军,我们也……刚……到……没见到人啊?”
“大事不妙!有埋伏!大哥,快撤!”
毕夏迅速的想到了空城计,当先一拉缰绳一溜烟跑了出去。
刘演懵哔的问刘仲道:“二弟,刚才文叔说啥?有什么东西?”
刘仲沉吟了下道:“有……有啥?没听清啊。”
刘演点了点头道:“那行,我们先不管文叔了,他可能尿急,我们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