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你谁啊,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张名扬爬起来后暴怒。
他从生下来就过得顺风顺水,这几年更是随心所欲,云州这片地界,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春喜弯眸,大声道:“知道京城卫家吗,我是卫家小姨娘的贴身婢女,你们没长眼调戏了我家姨娘,奴婢特奉大少爷之命,来教你们怎么做人!”
春喜说着冲进屋里开始大展拳脚。
这些个公子哥平时吃喝玩乐耍耍威风还行,真打起架来都还不是春喜的对手,没一会儿,包厢里就发出了各种打砸声和惨叫声。
这会儿酒楼生意正好,来往客人不断,听到这动静全都竖起耳朵凑热闹。
张名扬这几个公子哥在云州可嚣张了,这两年没少干强抢民女、强买强卖的事,手上不知有多少条人命,今天能被教训一顿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这个京城卫家听起来很厉害呢,但卫家大少爷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妾室送到云州来呢?
众人窃窃私语,酒楼小厮和几人的随从听到动静想要上前护主,被林虎和林豹拦下。
林豹学着接头人那天晚上的语气嚣张道:“卫家人做事,谁敢上前阻拦,杀无赦!”
有个随从不信邪,想要上前立功,被林豹一刀砍了胳膊。
那人捂着胳膊惨叫起来,有随从大声喊道:“我家公子可是州府大人的独子,他要是有什么闪失,就算你是卫家人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话音刚落,包厢门打开,一位鼻青脸肿的少爷被扔了出来,重重摔在楼下。
春喜拍拍手,站在二楼扶手处睥睨着众人:“我家大少爷年少成名,战功赫赫,如今更是御前的大红人,你们动了我家公子的心肝宝贝疙瘩肉,别说州府大人的独子,就是天王老子,那也得死!”
放完狠话,春喜把包厢里其他几个人也扔了下来,最后留下张名扬一人。
张名扬是听过卫凌泽的名号的,他被春喜气疯了,大声嚷嚷道:“姓卫的有什么好神气的,他如今不就是个残废吗,你们今日敢伤我,我一定要那个残废付出代价!”
春喜毫不犹豫给了张名扬几个耳光,幽幽道:“我家大少爷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说残废两个字,张公子自己要找死,可就怨不得奴婢了。”
春喜说着给林虎递了个眼神,林虎一刀捅在张名扬腿上,手腕微微用力一拧,彻底废了这条腿。
“少爷!”
张名扬晕死过去,随从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春喜喝止住这些随从,扬声道:“我家姨娘就住在东大街东阳巷第一间宅子里,张公子醒来若是知道错了,来给我家姨娘当面磕头认个错,这事就算过去了,不然你们张家所有人就等着给张公子陪葬吧!”
丢下这句话,春喜在林虎林豹的保护下走出酒楼,迅速换装带上正儿出城。
不多时,州府的官差赶到,看到张名扬和几个公子哥被打成这样,全都吓了一跳,他们第一时间把人送去医馆救治,又全城戒严,到处搜捕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