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生气,吕大海道:“可惜这些钱,童朝滨绝大多数都拿去还赌债了,恐怕咱们讨不回来了。”
张建军道:“你问问赵立山,他刺在童朝滨腿上的那一刀有多深。”
“嗯!”
吕大海侧头问赵立山:“喂!张总问你,你刺在童朝滨腿上的那一刀刺得多深?”
赵立山瑟瑟发抖:“很,很深……”
“很深是多深?”
“我,我说不出来啊!”
吕大海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对张建军道:“张总,他说他说不出来。
但他当时是奔着我的命来的,这一刀刺得绝对很深!
毕竟他和童朝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两个人都是亡命之徒。”
张建军道:“结果这一刀他刺在了自己人的腿上,也算是天意。”
“是啊。”
吕大海都不敢想这一刀刺在自己脑门上会是一个什么情况,恐怕他的命就要当场交代在鱼塘里了。
想到这个,吕大海抬脚就朝赵立山身上怒踹去一脚!
真是该死的东西!
张建军则在那边开始思索。
这一刀如果真的刺得那么深的话,那么童朝滨踩着自行车根本走不了多远。
如果说警方沿着血迹在追他,这一来一回,应该已经抓到人了。
但现在,警察一直没回鱼塘。
童朝滨这是去了哪儿?
在这个通讯不发达的年代里,信息的滞后性还真是严重。
挂了电话,张建军靠在沙发上,除了等还是等。
老雷他没有等到,却在一个小时后等到了吕大海的电话。
本来张建军快要睡着了,电话铃声一响,立马恢复清醒,他抓起话筒:“喂?”
“张总!警察回来了,并没有找到童朝滨……”
“没有找到他?”
“嗯,他的血迹慢慢消失了,他大概用了什么办法止住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