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这样……静一静自己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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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映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
她梦见自己被揉成了一个大白馒头,然后放进了蒸锅里。
一种快要蒸熟的感觉。
那蒸笼般的热度从背后贴上来,烫得她脚趾都蜷缩起来——是孟怀的胸膛,像块烧红的烙铁般紧贴着她的脊背。
她无意识地挣了挣,立刻被铁箍般的手臂勒回原处。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后颈,烫得那块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半梦半醒间,有粗糙的指腹抚过她腰间软肉。
云映含糊地咕哝一声,恍惚听见头顶传来低哑的轻笑。
她睁开眼时,两人交叠着挤在狭小的单人床上。
男人下巴搁在她发顶,迷彩服前襟大敞,露出胸膛。
最要命的是,他的腿还压在云映身上。
她抬头看向头顶的男人。
他再次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模样,只眼里带着一丝笑意。
“很对不起你,我一时冲动。”
“把我赔给你,怎么样?”
孟怀的眼眸中满是认真。
云映错开目光,“你哪受伤了?”
孟怀眸光闪了闪,半晌,“弹道伤而已,小事。”
云映闭上眼,喘了口粗气。
再睁开眼时雾雨蒙蒙地看着他,“什么叫小事,受伤了就是大事!”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
孟怀忽然抓住她颤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次不一样。”
掌心下传来有力的跳动,“有你等我,我不是孤身一人。”
“我还想回来看你。”
阳光穿过两人交错的鼻梁,在枕上投下纠缠的影子。
云映突然发力将他按倒在床,整个人跨坐上去。
散落的长发垂落,“让我看看。”
孟怀喉结滚动,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鬼知道,自己喜欢的小姑娘跨坐在自己身上,嫩白的小手在他身上翻来翻去。
他几乎立刻就有了不能言说的反应。
孟怀想了想,当个正人君子好难,最起码在现在这一刻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