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脏死了。”
电棒继续打开。
池莲月眯眼,对上摇尾乞怜的徐鹤鸣时,她笑得妩媚动人,
很甜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让徐鹤鸣如坠冰窖——
“你求我样子很可怜,那以后每天都用今天这种态度求我吧。”
电流顺着电棒击打到徐鹤鸣的五脏六腑。
靳斯屿站在一旁,满是欣赏地看着池莲月。
漂亮又心狠。
他喜欢。
玩够了,池莲月优雅地关掉电棒,被靳斯屿搂着腰走出这间禁闭室。
咔哒一声,电子锁自动关上。
防爆玻璃门外,池莲月回头瞥了眼瘫坐在地上的徐鹤鸣。
再也不似当年在珩木时,嚣张跋扈的模样。
此刻,如同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
不过,一切才刚开始。
她要徐鹤鸣以后漫长的余生,都被自已折磨。
她掏出手机,发现刚才自已在禁闭室折磨徐鹤鸣的时候,妈妈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月月,你的电影妈妈去看了,都把妈妈看哭了,月月的演技真的越来越好了!
!
大拇指玫瑰花】
【我们月月吃了很多苦才有今天,妈妈为你感到骄傲憨笑】
【什么时候回家呢,妈妈给你煲玉米山药排骨汤】
池莲月的视线突然模糊了。
她停下脚步,低头认真地回复妈妈的消息——
【我明天回家陪你】
【明天见,妈妈】
摁灭屏幕,她松了口气,视线重新恢复清明。
靳斯屿捏了捏她的腰,“怎么了?不开心?”
池莲月抬头,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度,“开心,非常开心。”
十三岁那年,父亲去世。
所有前来吊唁的亲戚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怜悯。
她麻木地跪在那儿,磕了两天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