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大舅舅你怎么这样?!
身后传来低笑声,白岁安小声道:“小宝,躲是没用的,大儒把大哥的武学师父都请来了,信不信他这会比你还怕呢。”
毕竟,夫子生气最多打手心,可武学师父生气,那是真会下死手揍。
小幼崽怨念:“……”
皇叔祖不讲武德!
归一瞥了眼窗户:“小崽,出来。”
小幼崽一脸幽怨的开门出来,她直勾勾的盯着大舅舅。
身高两米的硬汉,此时佝偻着背,心虚气短的躲到自个武学师父身后。
他也不看看,那小老头有多瘦小,他有多魁梧。
归一摸出试卷,薅了小幼崽就进书房。
他说:“别看了,今天你大舅舅自身难保。”
笑话,他一大早请来的人能没点用?
小老头笑眯眯的摸着胡子,朝荼茶点了点头。
“白大,”
他一把就扼住白博雅的脉搏探了探,“来,和为师比划比划。”
纵使白博雅已经是南疆杀神,可在小老头面前,还真不敢动真格。
“师父,练武场在这边,”
他扶着人往练武场去,“我前些时日请师父,师父怎的不来?那归一一请,您就上门了?”
“归一说,我年老辈分高,过来镇场子最合适。”
“师父今日来了,就一定让徒弟尽尽孝,吃完晚膳再走,徒弟埋了好几坛好酒。”
……
两人的话语声逐渐远去,直至最后听不见了。
小幼崽特好奇:“皇叔祖,大舅舅的师父怎么和老馆长相貌一样啊?”
归一往外掏卷子:“他是老馆长的双胞胎兄弟,他们一个学文一个学武。”
说到这里,还有个有意思的事。
归一:“老馆长名讳叫学武,他兄弟叫学文。”
结果,叫学武的做了学问,叫学文的习了武。
小幼崽眼睛都亮了:“学文师父是不是武功超厉害?”
大舅舅都那么厉害,大舅舅的师父肯定更厉害。
归一摇头:“学文师父在六学教武艺,他只教基础功,但有一点他和老馆长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