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发懵,“老公,你怎么还记得啊?”
这么多年一直都在灵芜雪山上,她都不知道今夕是何年了。
柏聿却还记得数日子。
“都帮你记着呢,云玫瑰…”
云揽月见状,“爸,你和妈妈真是几百年如一日的恩爱啊…”
她去人世间历练前柏聿和云玫瑰是怎么相处的,回来后两人的相处模式不仅没变化,甚至更加腻歪了。
“求教程。”
柏聿笑出声,拿了个柿子给云揽月,“问你家老男人去。”
云窈莞尔,“多少年了,还是没逃开老男人的梗呀…得亏和风不在。”
话音刚落,竹帘被风掀起。
和风温润的嗓音袭来,带着几分笑意,“谁说我不在,都听着呢!”
尽管和风和云揽月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面对云窈和柏聿也始终喊不出一声“岳父岳母”
不仅是他有这种感觉,柏聿和云窈同样觉得怪异。
索性还是像往常那样相处。
“和风才不老,谁说和风老啊,和风可太好了!”
云揽月咬了口柿子,甜滋滋的。
她的眼底全是对和风的宠溺,“是吧风哥?”
“咳咳咳咳…”
和风实在没忍住呛了下,“按理说,该是舅舅。”
云窈笑道,“直接从舅舅变成欧巴了。”
柏聿闻言也跟着笑,望着她眼神宠溺,“老婆,还得是你。”
…
柿子饼出炉的时候,外面也飘起来碎雪。
雪花覆上枝头,落在饱满红润的柿子上,红白相衬,甚至喜庆。
有火色的蝴蝶从窗外飞进,围着云窈转了两圈,最终扑棱着翅膀落在她的肩头。
云窈知道这是那只白孔雀的爱人。
她笑容温柔,将柿子饼装好,“柏聿,我们去无忧河畔看看日成吧?”
这次云窈生日她没让儿子赶来雾城。
无忧河畔离不开柏晟。
柏聿拎着食盒,牵着云窈往外走,“好。”
经过庭院时,落在云窈肩头的那只火色蝴蝶朝着院子里那只圣洁的白孔雀飞了去。
白孔雀见了蝴蝶,非常不争气地簌簌开屏。
“叙白的尾巴越来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