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玉,别这么说话。”
旁边女孩打断他们对话,她温柔地走到李金玉身边,轻轻拉起他提着林波骨灰盒的手,“叔叔,别生气,今天是您生日,应该高兴才对。”
说完,她转向林波骨灰盒,深情说道:“这就是林阿姨吧,你们的故事真让我很感动。”话音未落,她的声音已经哽咽。
“小姑娘,你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李金玉温和询问着眼前这位青春靓丽少女。
“叔叔,我山东那噶的,嘻嘻。我也姓林,名叫林凌波。”
女孩乖巧回答,声音如清泉般悦耳。
“林凌波?哪几个字?”李金玉好奇追问。
“双木‘林’,凌波微步的‘凌波’。”林凌波微笑着解释。
“我尼玛!”
李金玉情绪激动,猛地踹向一旁王金玉。
王金玉反应迅速,拉着林凌波就跑,并丢下车钥匙。
李金玉象征性追了几步,便停下脚步。
“喂,你们把车开走,我可不开这种车。”李金玉大声喊道。
“爸,你就试试吧,这车开起来很有意思。我相信林阿姨也会喜欢的!”
王金玉远远喊道。
“你刚刚说什么?”
李金玉侧耳倾听,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林阿姨会喜欢的。”王金玉重复一遍。
“不是这句,你前面说的是什么?”
他追问着,语气中透露出期待与激动。
王金玉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情不自禁喊出了多年来深藏心底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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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
他放下所有顾虑,边喊边跑向李金玉,就像小时候他跑向自己亲生父亲王雄一样。
“爸,爸,爸爸,爸爸……”
王金玉抱着李金玉时,嘴上依旧在喊着,似乎要把他多年来欠下的都补上。
这声声呼唤让林凌波也为之动容,她默默走过来,从李金玉手中接过骨灰盒,好让这对虽无血缘关系却情深似海的父子能够尽情拥抱在一起。
许久过后,父子俩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王金玉在李金玉衣服上擦了擦眼泪,说道:“爸,我们订了蛋糕,晚上回家给你过生日。”
“嗯!”
李金玉拍了拍王金玉背部,然后轻轻推开他。
他从林凌波手中接过骨灰盒,拉开车门,坐进那辆炫酷跑车中。
他朝他们挥了挥手,然后试图去关车窗。
“尼玛,忘了这是敞篷。不能让这小子知道我不会用,好在车子挡位都差不多。”李金玉暗自嘀咕。
他丢出路虎车钥匙,告诉王金玉停车位置后,便驾车飞驰而去。
“林波,瓜瓜这小子真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