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她给自己上药的暇当,沉月盯着她的脸色解释道:“我不会这么容易死的,最艰难的那一次都没有死,幸运的被你捡了回去。”
天公作美,愿见人间有白头。
伤在右肩膀下,一直划到胸前,又长又深的一道血痕,已经结疤。能想象得出来,他之前经历了怎样的一番痛苦。难怪他行动那么迟缓,抱着她也是轻轻的,本该激动难抑的重逢平淡得让她心里不安稳,以为他又误会了什么。
赵见珑绑着绷带,抬眸望他。“以后我会看着你,休想再自作主张。”
“听你的。”沉月习惯性的想抱她,却被她躲开,“不会碰到伤口的。”
赵见珑也想亲近他,半推半就间被他拉到了左边的腿上坐下。她小心的把身子靠着他完好的左边胸膛,小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腰。
“珑珑,我好想你。”沉月满足的弯了嘴角,大手捏着她软绵绵的手臂。“如果不是想到你在等我,我根本没有动力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一切都做妥当。”
“阿月……我也想你。”赵见珑闭着眸,欣喜的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现在看到你,我快忘记那四个月怎么过来的了。”
沉月的手游走到她的腰间,开始心不在焉。“食不知味,寝亦难眠,坐立不安,欲火焚身……”
每次都是把她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又被重重的拉回现实之中,赵见珑摁住他悄无声息间来至了胸前的大手。“阿月,不行。”
“不要这样叫我。”沉月用力的攥着纤细的腰肢,手想起她对沉欢笑靥如花的那一幕,同样亲近的喊他“阿欢”。
经历了太多便想只要安静的一起就好,他不在意她的一切,但是蓦然间有另外一个人和他是一样的,他便觉得不舒服了。
“我希望在你心目中有一个特别的称呼。”沉月专注的凝着她,“夫人。”
赵见珑羞涩的撇开眸子不敢看他,又听他道:“一个月前,我和岳父兄长们商议好了婚期,就待告知你一声。但是却等了这么久,我等不及了。”如果不是他受了伤,不至于迟了这么久。
“嗯?”他亲吻着她的脸颊,等着她开口。
“那你先放开我。”赵见珑捏了下摁在胸前的大手。
沉月倒是依言放开,定定的看着她,眸中盛满了期待。
她小声的喊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入他的怀内。“夫君。”
“夫人,我听不清。”沉月低下头,把耳朵凑到她的嘴旁。
赵见珑猛地咬了他的耳朵一口,大声喊道:“夫君!”
沉月倏地抱起她,唇瓣热切的吻上她。赵见珑顾忌他的伤口,没有多加作动,任由他放到床上。
腰间的衣带被解开,她才急忙拉住,“不行,你的伤。”
“你来主导,我交给你。”说话间,沉月已经利落把她上身都扒光,头埋在她的胸脯吸吮着,她的阻止一如既往的毫无作用。
“不行……”她抱着他的头,胸脯剧烈起伏着,“呃……”两团霜雪般白的乳儿颤巍巍的袒露在眼前,顶端的樱色在主人言不由衷下,早就翘得高高的,等待人疼爱。沉月手口并用的怜爱不停,这对可怜的奶子在沾过春露之后,却失宠多日了。
“珑珑,给我,我想了很久……”沉月拉着她的手探入了自己的下腹间,抓着那根胀痛不堪的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