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伸手去捂住郁时年的嘴,手掌心被郁时年下巴上的胡茬刺的有些痒痒的。
“不要在这里。”
郁时年很从善如流,直接抱着宁溪就把宁溪给抱到了卧室里面,关上了门。
一到大床上,两个人就好似是脱水的鱼儿一般。
宁溪身上压上男人沉重的身躯,伸出手臂来去勾他的脖颈,承受着男人的重量。
旖旎过后,郁时年抱着宁溪去洗了个澡,又抱着躺在了床上。
郁时年在宁溪的唇上又啄吻了一下,“要不要再来一次?”
宁溪幽怨的瞪他一眼,“你敢!”
男女的体力差距为什么就这样大呢。
他昨晚就能神清气爽,他就只能腰酸腿疼。
郁时年笑了一声,“放心,我还是顾及着你的身体的,要不让你补一补呢。”
他转身去换衣服,“我去做完家务,把孩子们哄睡了,你先休息。”
宁溪看着郁时年走出去,关了门。
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在房间里面还有残存的味道。
宁溪深深的闭了闭眼睛。
这两年来,她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心。
就连宋晚浅都多次劝她,既然总是口口声声的说已经走出来了,那就真正的走出来。
可是事实上,并没有。
她在遏制自己。
她怕一旦是再对郁时年敞开心扉,要是万一这个决定又错了呢。
而这一次,当她听到郁时年的车祸,而最终失控,才终于正视了自己的心。
不管如何,她总要再试一次。
宁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却又被郁时年给吻醒了。
男人的唇落在她的鬓边,又是亲亲抱抱,宁溪在梦中又被郁时年给弄醒了,又来了一次,她这次彻底是没了力气。
直到第二天,郁时年把她吻醒。
宁溪觉得一口气憋不上来,睁开了眼睛。
她推吻的如火如荼的郁时年,声音沙哑的说:“你能不能行了,我不要了……”
郁时年笑了一声,把宁溪捞起来,“换衣服起床了。”
宁溪脑子还是混沌的,就看见郁时年已经将衣裙给她拿了出来,迷迷糊糊,就已经给她穿上了。
她被郁时年推到洗手间里面去洗漱,等到刷牙洗脸结束后,才终于回过神来,打量着镜子里面的女人。
郁时年今天给她选了一条浅色的裙子,衬衫领,带很别致的蕾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