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晴雅吃得消是一回事。
有没有必要也是一回事。
到底看着,人为了什么事情来的,还没到揭秘的时候。
所以每个人心里又有不同的想法。
但愿赌服输。
“赌中她会来是挺厉害,但,你要能问出来她为什么来跪着才叫真厉害。昨天可是电视台的人都来了,也没问出来什么。”
“那是他们不会问,要我出马,肯定能行。”
“那试试去?”
“这激将法我可不接。”
“还不是吹牛呗。检察院的人都问不出来,你怎么可能问的出来?”
输了钱的继续激将。
毕竟想要自己的十块钱,花的更值一些。
拿了钱的老太太,白他眼,走向跪在地上的祝晴雅。
“大妹子我注意到你有两天了。你说你这是何苦来的?说出来,大娘找人帮帮你,我有个侄子在检察院工作。”
老太太语气亲切,也没到祝晴雅面前去,在侧边站着。
祝晴雅只是看着检察院门口,没说话。
老太太说了一堆,拉近关系的话。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祝晴雅好似听不到也看不到。
只专注的看着检察院门口。
老太太坚持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的离开。
毕竟想着祝晴雅年轻,好说话的。
哪知道,这般的不为所动。
她灰溜溜的回到晨练的地方。
激将她的老头,觉得扳回一局,神情得意的不行。
“怎么样,不行吧?”
老太太瞪他眼,根本不想说话。
晨练去了。
太阳彻底升起来。
鸟儿们叽叽喳喳的在头顶飞过。
间或留下来点什么。
祝晴雅是没去在意。
“她居然还在那里?”
在录播的女主持雷莹,休息的时候,目光瞥到大树下跪着的身影。
眉头微挑。
记得昨天他们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