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他胸前那明晃晃的护心镜,和身上的鱼鳞甲片,这一看就是我大唐的铠甲巅峰,明光铠。”
“据说当时打仗的时候,那些外邦异族看到这个铠甲直接就逃!”
“那可是强大的象征!”
“而且我们华夏的铠甲又不像西方或者东边那个小岛上的铠甲一样。”
“我们还兼具了美观实用的两大特点。”
“这在视觉上就能给人以震慑,而且防御能力还丝毫没有牺牲!”
“这就是我华夏的技艺。”
“可以的,兄弟,你这历史学的到位啊!”
“好想拥有一副这样的盔甲啊。”
“想想吧,兄弟,盔甲这种东西是管制的,放在古代那是要砍头的!”
画面中李程身着铠甲手托兜鍪。
此时的他好像是那建造鹳雀楼的宇文护,好像又是那在边塞多年的王之涣。
满目所至黄河奔涌向东而行。
白日已经缓缓落山。
在李程的眼中让观众看到了一种渴望,一种对于自已的人生目标。
一种就像是理想是那山间的夕阳,自已想要去追逐却始终求而不得的渴望。
但从坚毅的眼神中,大家又没有看到些许的失落。
因为李程始终在攀登。
他脚步稳健、眼神坚定。
他始终相信只要更上一层楼就必定能抓住那些在旁人看来不可能的目标。
“这眼神真是绝了。”
“李程现在对于表演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这眼神中有些许的失落,但更多的却是那求索向上的奋斗之气。”
“也就是他了,换个其他人可能登楼就是登楼而已。”
“又怎么能表演出这样的这样感觉?”
“感觉这一首诗会不一般啊。”
“在这样饱满的情绪之下,出来的诗句怎能不震古烁今?”
就在这时,李程已经在缓慢中登上了顶楼。
入目所至,远山、河流,原野。
景色入眸,皆是豪放而辽阔。
“白日依山尽,
黄河入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