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倒立、悬杠、绕杠、攀爬等等,孩子没有一天不是哭着回来的。
李振国很心疼,有一天晚上临睡前,他就跟陆琳谈了谈这事。
“要不给孩子换个兴趣吧,我看我们单位有不少医生护士家的孩子,都在学舞蹈,像民族舞跳起来多优美,还有那外国的拉丁舞,看着就热闹。
实在不喜欢就学乐器,弹的拉地吹的敲得随便挑一样,总之别再让孩子这么辛苦了。”
“李振国,我说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吗?她都学一年了,现在要换那以前的苦岂不是白吃了?再说干什么不苦?你以为跳舞弹琴容易?
有句话说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现在哭就让她哭吧,等将来有一天,她站在领奖台上为国争光时,就知道父母的用心良苦了。”
陆琳的一段话,把李振国怼得哑口无言。
他关掉台灯,用后背无声地抗议着。
李振国牢骚完这一通,忽然苦笑了一下。
他说站在一名父亲的立场上,他从来就不怕别人说他境界不够高。
运动员是能为国争光,但他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去吃这份苦。
除了这个事之外,他们在别的事上也有分歧。
例如端午节前夕,李振国说要给两个孩子的老师送些礼物。
陆琳不仅果断拒绝,还在言语中含沙射影地讽刺他,说他把市井那一套全都带回了家。
“说真的,陆征,我一直不能理解,你姐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学生给我送了点儿不太贵重的礼物,我就成了她嘴里的贪得无厌,我妈向邻居夸赞我有出息。
说以我为荣,她就说我妈是小人得志!还说我有妹妹,人家在商场里租了个档口卖日化用品怎么了?不偷不抢光明正大碍着她什么了?
卖东西讨价还价斗智斗勇不正常吗?陆琳凭什么说她是浑身充满了铜臭味的女人?凭什么!”
李振国越说越激动,突然提升的音量,引来了路人们好奇的目光。
“你姐立志要当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这我不管,但我只希望她能明白,我所想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给她和孩子们更好的生活。”
以上的话,陆征信了八成。
因为陆琳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当弟弟的非常清楚。
她清高,她傲慢,她不屑于一切不正当的手段。
她拒绝长大,只想活在她自己想象的,那个纯净的精神世界里。
陆征没有接他的话茬儿,突然抛出一个问题,就想看看他最真实的第一反应。
“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和陆琳只是在对待某些事情上,看法不一致而已,但在感情上,我们始终还是忠于对方的。我是,我相信她也是!”
李振国的答案让他很满意,至少说明不用动手了。
陆征的目光又重新望向远方。
“姐夫,你和我姐之间是根本观念上出现了分歧,不是在中间放一个裁判,就能判定你对还是她错的问题。
你们如果还想过下去,那就必须有一方要先妥协,否则不但婚姻不能长久,对老人和孩子也同样是一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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