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云筝:“这话应该我说吧,你和郁哥放着皇帝皇后不当,跑到乡下来种花锄地,是在盛京日子过得太滋润了吗?”
年宿宿:“你懂什么,我这叫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好吗?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样才能当好领导者!”
箫云筝:“哟哟哟,少来这套,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
……
秦君郁默默走进厨房多拿了一幅碗筷。
三人从天南聊到海北,一直到了夜幕降临才坐上饭桌。
箫云筝赶了一日的路,的确是饿坏了,可是又舍不得停下说话的嘴巴,只能同时工作,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状告”三人:“原来你们早知道了余姑娘就是芝!只有我一个人被耍得团团转!太过分了!”
说罢,化悲愤为食,猛塞了两块红烧肉进嘴里。
李瑶鸢被逗得合不拢嘴,给她盛了碗汤,“慢点吃,别噎着。”
“嘿嘿。”箫云筝对她傻笑,“芝芝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贴心。”
年宿宿自知理亏,没有反驳,而且再往下说,可能要扯出秦君郁的另一层身份来了,还是点到为止吧。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但是一直没敢认,不然我今天也不会专门来吴郡找她了。”箫云筝自顾自地说着。
她原本是要往东海的方向去的,刚好与吴郡是一个方向,便绕了一段路过来拜访许久未见的余悦姑娘,没想到年宿宿和秦君郁也在,几人误打误撞聚到了一起。
箫云筝问起京中的情况,问起箫家和她大哥,秦君郁将细节一一告诉她,李瑶鸢的脸色虽然没有变化,但能看出来没有刚才那么开朗了。
“剑霆忙着筹备军队,连我们出宫的事都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他。”秦君郁话里有话:“反正到时候他自会知道的。”
李瑶鸢挑着米粒吃,心不在焉的。
年宿宿给她夹了块排骨,“吃菜,别光吃饭啊。”
李瑶鸢点点头,笑得牵强。
饭后,几人在院里支了个小茶几喝茶。
今夜月色正好,月明风清,不像前几天一到晚上就下雨。
九月上旬的月亮并不圆,却意外合适他们当下的处境。
箫云筝还是喝不惯茶,李瑶鸢贴心地取了羊奶来给她加上,这才勉强能入口。
“话说,你们俩是怎么避开那么多双眼睛出宫的?”
“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大臣们没有一点意见吗?”箫云筝十分好奇且震惊。
要知道,皇帝不能轻易离宫,容易出大乱子。
秦君郁倒好,不仅出来了,还带着皇后出来的,在山长水远的吴郡快哉地待了大半个月,可想而知这背后得付出多大的努力。
年宿宿和秦君郁分别说了自己做的事,拼成了一个几乎天衣无缝的划。
问题是……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箫云筝眨巴眨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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