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觉得是红色队伍能赢,还是橙色队伍能赢?”宝蝉问道。
“我没看过掷球。”姜子鸢摇摇头。
“您猜一个嘛?”
“红色吧。”
“为何?”宝蝉好奇道。
“红色的队伍看起来犹如猛虎下山般蛮横,虽然个头小了些,动作却如狡兔般敏捷。”
“这样嘛?奴婢还觉得是橙色队伍呢?”宝蝉搔首。
“小姐,咱们也押宝吧?”
“给。”看到宝蝉那兴奋劲,姜子鸢丢给她一袋银子。
“小姐,奴婢有钱,奴婢就是想玩玩,好久没出来了,今儿开心。”宝蝉像只欢快的小鸟般高兴地道。
“拿去,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姜子鸢微微一笑,今儿她也心情愉悦。
“好,那奴婢就依小姐的,押给红色队伍。”
随后宝蝉飞向不远处的一张桌子,那里正有人在办押宝。给了他们钱后,他们就会在一块木牌上,写上客人所押宝的金钱数目以及多少场次,哪个队伍的名字。这张木牌是赢后用来兑钱的凭证。
办好后宝蝉又迅速回到姜子鸢旁边,全神贯注地看起比赛来。
突然,一阵凉风吹过,姜子鸢的面纱被吹飞,轻轻地落在了一个男子的脚下。
没有了面纱的遮挡,姜子鸢那姣好的面容便如出水芙蓉般,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众人面前,只是嘴唇还有点结疤,不过这样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惹人疼。
然而,众人都沉浸在比赛的激烈氛围中,并未留意到姜子鸢。唯有那男子,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姜子鸢的美貌。
宝蝉刚想上前捡起面纱,却被那男子抢先一步,将面纱紧紧握在手中,然后看着姜子鸢,色眯眯道:“这位小姐,好生面熟,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萧演旁边的女子,看到萧演对姜子鸢动起了杂念,遂向姜子鸢投来凶狠的目光。
姜子鸢冲宝蝉眨眼,询问她认识不认识这人,宝蝉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
“这位公子怕是记错了,小女从未见过公子。”姜子鸢心中暗暗叫苦,这人究竟是谁啊?长得高大壮实,还这么轻浮无礼。
她赶紧向宝蝉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过去将面纱拿回来,“多谢公子。”姜子鸢匆匆道谢,萧演也不好再强留面纱。
宝蝉拿回面纱后,姜子鸢赶紧戴上,心里盘算着换个位置看比赛,于是福身匆匆离去,不想和此人有太多交集。
没成想,萧演追了上来,“小姐独自一人看比赛,岂不是太过无趣,不如与本公子结伴而行,也好有个照应?”
“公子有美人在侧,难道就不怕美人吃醋?”姜子鸢停下脚步,冷嘲热讽道。
“她不过是个贱蹄子,难道还想管束本公子不成?!”萧演一脸的不以为意。
那女子婀娜地向着萧演走来,闻此,脚步蓦地一滞,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可瞬间又恢复了娇媚之态,快步上前娇嗔道:“公子,您怎么将珠儿给遗忘了。”
女子暗道:萧演若能将她收入府中,即便不是正室夫人,那也比寻常人强上许多。毕竟,萧演可是有机会登上储君之位的。她若能得宠,将来必定会被册封为妃嫔,荣华富贵自是少不了的。
果然男子难以抵御这些狐媚子的手段,萧演的态度顿时和缓了不少,“怎么会,本公子当然记得珠儿。”然后搂住那女子的腰身,将她贴向自己。
“不打扰公子雅兴。”姜子鸢露出一抹嫌弃之意,带着宝蝉继续往前走。
这典型的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兴许家里还有正头娘子呢。
却不成想,萧演示意身后的几个护卫上前拦住了去路。
“这位公子是何意?”姜子鸢冷若冰霜,看向萧演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
就在这时,灵星二人察觉到异样,急忙赶来,将姜子鸢和宝蝉护在身后,他们的目光犹如利箭一般,紧紧地盯着萧演。
“敢拦我家小姐,找死!”灵星是个心直口快的,想着他们背后有二公子这样身份的人撑腰,在北冀这个地盘还怕谁不成?
“好大的胆子,可知我家公子是何许人?竟敢对我家公子无礼!”萧演的一名护卫怒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