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炤看向崔末荧,“你是什么情况?”
“翻了一晚上的书……”崔末荧揉了揉眉心,翻了半天发现,书在江濨那,这让人讨厌的天道,一点都不让跳过。
崔亮看了火势起点,“起火点的确是从这里的帐幔开始,戌时整他在吃烤全羊,侍女还端上来了茶水,他还让侍女多温了几壶酒。”
“别苑起火是戌时三刻。”崔末荧把在场人看了一圈,大家都在宴席,去给滕瑞烤全羊的也都是悦来酒楼的伙计。
安橙道:“那些伙计说,他们离开时滕瑞说怕冷,就没有灭炭火,戌时一刻婢女看着伙计们离开的。”
“一刻至三刻,侯爷在夫人那里,小濨与我跟亮在一块,过来时还看到了透气的卫指挥使,咱们都不可能去滕瑞那里。”崔末荧看向后院,“不是伙计,那就是内部的人了。”
卫炤见她去了后院,跟裴琰说了一会,也走了过来,就这么巧跟过来找末荧的江濨撞上了。
崔末荧眼看着俩人要打嘴仗,连忙喊道:“你们俩给我站那!”
卫炤一愣,指了指自己。
崔末荧点头,“对,就是你,你不通水性,给我离这个水塘远点,我可不想下水捞你。”
江濨充满疑惑的望着卫炤。
他不通水性?
我不信!
崔末荧刚刚喊的那一嗓子把裴琰招来了,卫炤笑道,“没事,她知道我不会水,说什么都让我离水远点。”
裴琰问崔末荧:“有看出什么吗?”
“我记得寿宴当晚,屋顶的风不小,想必别苑的风应该也不小吧。”崔末荧看向卫炤,“不知道卫指挥使能否行个方便,带我去见见童敏?”
卫炤:“就一定是有什么人潜入吗?或许是滕瑞手底下的人不服气,想要借此机会暗下杀手。”
“那他也不能死在庆康。”崔末荧道,“虽然他该死。”
裴琰明白卫炤的用意,想要阻止两国开战,凶手只能是大椋以外的人,或者是尉人。
但现在此案是他在处理,绝不能暗中作假。
卫炤不动声色的看了崔末荧一眼,当天晚上他就收到了小五送去的信,依旧是行书写的。
他没想到崔末荧连自己在卢大朗家里安插的暗线都知道,他决定按照崔末荧的去办,既摆脱了自己嫌疑也不会让自己的人冒险。
第二天卫炤过来接崔末荧,安橙驾车去的天牢,崔末荧进入这里后,让卫炤带着她去找童敏。
“你是怎么知道那些的?”卫炤问道。
“我懂猫语,你信吗?对了,你跟江濨是命中注定的,别一见面就掐架。”崔末荧笑道,她指了指前面,“劳烦卫指挥使让人开个门。”
“你还会算命?”卫炤眼神示意一旁的人开门。
崔末荧拎着食盒就进去了,“童敏,侯爷让我给你带的。”
童敏一身狼狈,看到侯爷的关心,他开心的笑了出来,崔末荧摸了摸他的头,“等事情结束了,你就会放出来的,没事。”
“你们查到线索了?”童敏问道。
“大概吧,侯爷让我来,是为了听一听那天晚上的全部情况。”崔末荧说道。
后面的发展就跟剧情里的一样,他跟范义照常坠巡逻,就是后院池塘水声风声混杂,两人就没多看,范义对这一现象的描述,依旧用了刺客潜入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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