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荷花推开门进屋,他好奇问道:“荷花,咋回来了?是不是想我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啊?”马荷花摸了摸头,不知道他说的话是啥意思,但是还真是有点舍不得他。
“嗨!发贵,你没去都没有给我挑鱼刺,以前我爹给我挑,现在都给梨花挑,我娘挑,就是不给我挑,下次打你的时候,我打轻点。”
李发贵嘴角一抽,“荷花,都说了咱们不动手了,你咋还想着下次。”
“哦!忘记了,可是娘说,男人一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她疑惑的看了一眼李发贵。
“娘打爹吗?”
“不打啊!”
“那不就是了,所以娘是对的,你男人不能打,大毛他们随便打,那不就对上了娘的那句话了。”
马荷花一琢磨,“对啊!还是你聪明,不然我又要理解错误了,到时候娘又要说我笨了。”
五兄弟:“…………………………”
这爹可以不要了,要不起,根本要不起。
马梨花的天才手表响了起来,是李信打来的电话。
想了想,她接了。
“小姑,出来吗?带你去吃烤鸭,脆皮的,巴适得很。”
“去。你来扶我。”
马梨花早就馋了,以前来的时候,她们没银子吃,每天就闻着那味流口水。
方航看着李信那副得意洋洋、屁股都快翘到天上去的模样,眉头微微一皱,满脸狐疑地问道:“又去见你小姑?”
李信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整个人瞬间警惕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你咋知道?”
说着,他还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方航,那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个危险分子,随后带着浓浓的戒备又问了一遍:“你不会偷窥我吧!”
方航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脸上的表情变得十分精彩。
他嗤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你有啥好偷窥的?我图你啥?图你一个星期换一条内裤还是图你拉尿都舍不得漏一滴?”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嫌弃。
说完,还狠狠地白了李信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太自作多情了”。
心里则在想,偷窥他,除非自己是疯了,这家伙真是莫名其妙,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
李信被他这一顿抢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能站在那儿干瞪眼,那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说我不漏尿,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要不是这些年靠着老子的尿,你早就完了。”李信梗着脖子,一脸傲娇。
方航听了这话,嘴角抽了抽,眼珠一转,“那倒也是,所以,这次带上我吧!”
李信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没了声。
“我带着我小姑去吃烤鸭,你又不是没吃过。”李信试图拒绝。
“那带我去,给你洗一个星期的袜子。”方航抛出了诱人的条件。
“行,走!”李信本就是个爽朗干脆的人,想着大家都是兄弟,一起就一起嘛。
二人坐上了公交车,此时时间刚过五点,车上人多得像沙丁鱼罐头。
有背着书包叽叽喳喳的学生,有满脸疲惫的上班族,整个车厢挤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