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想要动手脚,夫人恐怕很难察觉得到。毕竟连我们都是她接待的呢。而且她还特意跟夫人说,这按时线的分量得加一加,难道她也知道这暗示箱质量有问题,不加量的话,总有人会半夜爬起来?
不过,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目前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们可就得好好地筹划一下了。要是不好好做打算,我们俩恐怕就真的要陷入困境了。
只是他是安神仙的作用,用的挺好的,那天晚上要不是这些人被我们操控了的话,根本就不会起来的。
苏锦阳和他的同伴们正专心致志地锄着草,他们仔细地分辨着哪些草与周围的植物相克,然后将这些草小心翼翼地挑出来扔到一旁。
就在这时,刘妈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的目光落在了苏锦阳他们身上,尤其是他们刚刚拔出来的那些草。刘妈妈的眼神微微一凝,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地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昨天才除过草,怎么今天又除草了呢?难道是昨天你妈妈在这花坛花园里除草的时候有遗漏吗?”刘妈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
苏锦阳抬起头,看着刘妈妈,微笑着解释道:“刘妈妈,这草是自然生长的,总会不断地冒出来。特别是在花丛比较密集的地方,有时候我们可能会漏掉一些小草。而且,昨天我们可能只拔掉了大的草,而那些小的草当时还不太明显,所以没有拔掉。今天再来一看,发现它们又长大了一些,所以就顺手把它们也拔掉啦。”
姑娘所言甚是,这些花草丛中,杂草确实容易藏匿其中。想当年,老奴我眼神尚好之时,也常常为此事烦恼。无论如何努力去拔除,那杂草总是如那野草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说来也怪,这花坛中的杂草,就好似那鬼魅一般,无论怎样都无法将其根除。今日费尽力气将其拔除,明日它们便又会冒出头来,肆意生长。如此循环往复,实在令人无奈。
刘妈妈方才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后,便转身离去,留下苏晓瑶在原地,满心委屈地琢磨着她话中的深意。
小师姐,你可觉得这刘妈妈有什么特别之处呢?或者说,你是否察觉到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你瞧,这些杂草每日都会冒出,且似乎永远也除之不尽。而刘妈妈刚才过来时,看到我俩正在拔草,脸上露出的那丝诧异,仿佛在说她昨日已经将这些杂草拔除干净了,可为何今日这里还有如此之多呢?
而且他最后面这句话听起来确实有些怪异。今天把草拔掉,明天、后天还会继续生长。难道这草不是每天都会有吗?
通常情况下,一般的杂草野猪并不会天天都长出来。就算拔掉了,至少也得等个两三天才会重新长出来吧。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这草刚被拔掉,仅仅过了一夜,就又长出来这么多,这怎能不让人感到困惑呢?实在是让人费解得很啊!仿佛这草有着某种神奇的魔力,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夜幕降临,苏锦瑶和严林丹像往常一样,吃下了安神药,然后躺到床上,准备暗中观察。与此同时,石锦瑶则在厨房里忙碌着,她正在热糯米糍,准备将这些美味的点心分给台下的人们。这些糯米糍可不是普通的食物,它们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米香,这种香味是石锦瑶特制的,具有一种特殊的效果。
一旦人们闻过这种米香,就算服用了再厉害的解毒丸也无济于事。这种米香就像是一种强大的迷药,能够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沉睡,完全失去意识。
然后他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将那两人从暗处拽出,毫不留情地扔到了床上。做完这一切后,他转身离去,身上的银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嘲笑那两人的狼狈不堪。
他身着一袭黑色夜行衣,如同黑夜中的幽灵,轻盈地穿梭在屋顶之间。他的动作敏捷而迅速,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让人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他登上屋顶的至高处,宛如一只孤傲的鹰,静静地俯瞰着下方的花园。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影,与周围的环境形成鲜明的对比。
花园里一片静谧,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了。没有一丝风吹草动,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更显得这片花园的宁静。这里似乎从来没有人涉足过,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而安宁。
然而,就在苏景瑶和尹林丹两人在房顶上默默观察的时候,花园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身影在花坛中四处翻找着什么,动作显得有些急切。过了一会儿,那身影似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开始在那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一大堆话。
由于距离较远,苏景瑶和尹林丹两人只能隐约看到那身影在月光下晃动,根本无法听清他在说些什么。那身影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模糊,仿佛被一层薄纱笼罩着,给人一种神秘而诡异的感觉。
“小师姐,你说这会不会就是每天给我们增加工作量的人啊?”银铃铛压低声音,对身旁的苏景瑶说道,“你看他大晚上的不睡觉,还跑来加班,真是够拼的。明天早上我们俩还要去除草呢,他这到底是想让我们长点阅历,还是想把我们俩活活累死在这些杂草堆里啊?”
苏景瑶顺着银铃铛的目光看去,只见那身影动作迅速,手脚麻利,不一会儿便将一堆杂草清理得干干净净。她不禁有些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你看他的身手和速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不会武功的人啊。”银铃铛继续说道,“而且从他来的那个方向看,他应该不是我们这个院子里的人,多半是其他院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