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饱喝足的某人神清气爽地起了床,带着胖儿子开始锻炼身体,为以后的习武打好基础。
苏辞则是像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样,双眼无神地瘫在床上。
大意了啊,她单知道要准备丹药防着某人不做人,却忘了自己定力不足,一对上某个清纯的狐媚子就丢盔弃甲。
下次,下次一定要先给自己来一颗清心静气丸。
苏辞握拳,在心里暗暗发誓。
然后,她抵不住某狐狸精的召唤,慢慢闭上眼睛。
唔,算了,丹药还是下次再吃吧,当务之急是把妖精给收了,免得他祸害人间。
……
等苏辞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她动了动身体,发现早上还有些酸涩的腰肢已经舒服了很多。
她慢吞吞地起身,穿好某人放在床头的衣服,下了楼。
李莲花和果果听见声响,抬头看了看过来。
果果兴高采烈地举着手中的小木剑对苏辞道:“阿娘、阿娘,快看,这是阿爹给我做的剑,他说等我五岁以后就教我剑法。
我以后要做剑神!做一个……像李相夷一样的剑神!”
苏辞闻言一愣,看向李莲花,怎么自己一觉起来,自家胖崽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李莲花一脸牙疼的捂住脸,不想理会兴致勃勃地胖崽。
他郁闷道:“别看我。我今天只是带他去街上逛了逛,谁知道正好碰上说书的。然后,这臭小子好奇想听,结果回来就这样了。”
随后,他忍不住对胖崽吐槽:“臭小子,那李相夷有什么好的?骄傲自大、目无尘下、识人不清,你学谁不好,干嘛要学他啊?”
苏辞瞪了李莲花一眼,反驳道:“李相夷哪里不好了?十五岁天下第一,十七岁建立四顾门,二十岁成为武林盟主。
他一生光明磊落,为人赤忱,他那么厉害那么好,儿子学他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嗯?”
李莲花见状,悻悻地闭上了嘴,不敢再继续骂李相夷。
果果也跟着点头:“对呀对呀,他可厉害可厉害了。
我要是像他一样厉害,就可以保护阿爹、阿娘、师爷爷、师奶奶、狐狸精、柳姨姨、舜华姨姨、柳舅舅……”
他扳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过去。
完了,他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说:“原来我要保护的人这么多啊。我好忙哦。”
苏辞笑眯眯地捏了捏胖儿子的小肉脸,“没关系,我们果果可是要成为剑神的男人,你一定可以做得到的。”
果果听了,坚定地点了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对,我可是要成为剑神的男人,我一定可以做到的。阿娘你等我长大保护你。”
苏辞郑重道:“好,以后阿娘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加油,果果,你是最棒的。”
果果骄傲地挺直了小身板,像极了将要打鸣的小公鸡。
李莲花心累地叹了口气,不想说话。
苏辞戳了戳胖崽的小胸脯,好奇地问他:“儿子,你怎么突然想要成为像李相夷一样的剑神了?”
果果乐颠颠的和自家娘亲分享今天说书先生讲的故事,有说不清楚的地方就让阿爹帮他补充。
李莲花生无可恋地坐在旁边,像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一样。
苏辞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提问一些细节,但这细节的东西说书先生都不知道,胖崽就更不清楚了。
不过没关系,儿子不清楚,老子知道啊。
所以,李莲花只能认命地把故事情节拓展并丰富。
最后,苏辞和果果听得心满意足。
只有李莲花一个人受伤,被公开处刑。
李莲花:李相夷,你没事的时候这么招摇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