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东白在病房里没待多久,就准备离开了。
临走之前,他看了一眼还在洗水果的付胭,失笑道:“姑娘,你这水果再洗,连皮都不用削了。”
搓成这样,皮都快秃了。
付胭是为了给他们两人说话的空间,霍铭征不让她出病房门,她没事干,只能洗水果。
她端着果盘过来,见他站在门边,“东哥要走了?”
“嗯,他说我就在这里碍眼。”黎东白说的倒也是实话。
虽然霍铭征没有说得这么直接,但意思已经到了。
付胭一阵臊得慌,“别听他胡说,他撞伤了脑子,说话不经过大脑。”
黎东白扑哧一声笑出来,站在原地往病床方向看过去,笑得毫不收敛,“你听听,这可不是我说的。”
霍铭征没说话,等黎东白走了,付胭走到病床边坐下。
他脸色比刚才要难看一些,付胭并没有往其他地方猜测。
“头晕吗?”
霍铭征抓住她的手腕,佯装沉着脸,“是晕,所以说话不经过大脑了。”
“我可没说。”付胭憋着笑。
霍铭征严肃认真脸,“在老师面前不许撒谎。”
“敢说不敢承认?”
付胭食指戳在他的嘴角边,往上一提,“别老沉着脸,显老,霍老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付胭对天发誓,她没有说霍铭征老的意思。
但是霍铭征的脑子里一下就想起了秦恒之前一直吃季晴那个小助理的醋,不为其他的,就因为季晴的小奶狗助理年轻。
比付胭还小一岁。
他扣紧了她的手不放开,“女人喜欢年轻的男人?”
付胭一下就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吃味,佯装没听懂。
“那要看对象帅不帅了。”
霍铭征看着她的眼睛,“如果帅呢。”
“那肯定喜欢,没有人能拒绝得了小奶狗。”付胭不怕死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故意气他,“总比腊肉好啃。”
霍铭征倏然将她拽到胸口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说谁腊肉?”
“谁对号入座谁是。”
付胭想将身子撑起来,奈何霍铭征的手劲大,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上,说话间胸膛微微起伏,声带振动的频率牵扯着付胭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