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 柳渔这一天自然是一无所获。 没见着陆承骁,袖里的荷包也没能送出去。 她心中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了,这种预感在第二天仍旧没能见到陆承骁后变得愈发强烈。 这不对。 从她伪装伤了脚那天起,这已经是第六天了,也就是说她有五天没再见过陆承骁。 这五天中,头两天她因要圆脚伤的谎不敢往镇上来,可后边这三天她是一天不落的往镇上跑的,却一次也没能见到过陆承骁。 旁人或许并不这么敏感,柳渔却不一样,她在和时间争命,人在险境,直觉总是能被激发得更为接近兽类的那种敏锐,是为本能。且她那两年中所受到的教导,也是研究琢磨男人的心理。 陆承骁的种种反应都告诉她,这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