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吧。”
“是比不上你会吃。”
“松个手,我又不会跑了。”
沈确现在才肯放手,温言提筷子也夹了一块吃,就是烫,也吃。
窗口咪热酒的几人,看着刚才还寒酸吃风的两人,转头就点上了烤炉,烤物的香味,飘到了他们这里,突然觉得这屋里有点脂粉闷热,没外头舒畅。
季应祈站了起来,从窗口直接跳了过去,惊到了在咿唱的清倌们。
茶楼的栏杆上,接二连三出现了人,留在红楼内的一人被清倌们按住不给走,他探出头朝他们骂,
“你们倒是先付了钱再跑啊!”
装聋作哑的几人招来茶小二,再来些年糕。
四方的桌子上,坐满了人,温言在桌下的手,被季应祈紧捏,痛死她了,她还得装的若无其事。
刚才还无聊摊在桌上的人,不知沈确说了什么,她就点了烤物。
风中枯坐变成了瑟秋炭烤,她给沈确那个无趣人带去了趣味,季应祈不舒服,没有犹豫就去打断他们的独处。
温言受不住季应祈的醋,反手扣握他的手指,终于,力道消了。
每条长凳上都坐了两人,一桌八人变得热闹。
温言的筷子根本抢不过这群军营里的人,翻烤好的年糕还不等吹凉吃进嘴里,就能被劫走。
“你们有没有点君子精神,淑女坐在这里一块都没吃上。”
“大驸马,你是淑女吗?”
“大驸马,你瞧我们哪个像是君子?”
“大驸马,淑女可都吃得少。”
“这年糕可真不错,小二,再来两盘。”
……
“再抢我的,我就扣你们的俸禄。”
“给你。”
“来来来,别客气。”
“拿回去,都沾了你们口水了!”
温言嫌弃他们咬了一口的年糕,
“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
“可不怪我们。”
……
一群无赖,温言环视了一圈,松开桌下手,把身边装了好几块年糕的碗抢走倒进自己碗里。
季应祈没空说她一块都不留,继续伸筷子抢。
温言吃完后,突然站起来双手抢走两只碗,倒进自己碗里,然后扣住一碗阻挡筷子。
她不抢炉上的,直接抢碗里的。